回过神来,皇甫长安在受精之下,同样也做了一个惊天地泣土豪的举动,她竟然……扬手一巴掌,把花贱贱给甩到了墙壁上!
咳……好吧,这形容是夸张了一点儿,不过总攻大人虽然没把花语鹤甩到墙上,却是在他的脸上和小心肝儿上,拍下了一个婶婶的掌印!差点儿没把谷主大人那脆弱的玻璃心摔得四分五裂。
“啪!”的一声清脆响亮,震耳欲聋的撞击声,霎时就把皇甫长安给扇醒了!
哎呀妈呀!她居然真的打了谷主大人?!
这(o)可(he)如(he)何(hao)是(shuang好(a)?!
那个男人又变态又腹毒,报复心又那么重……完了完了,这下真的一失足成千古恨了!不仅宝藏没有了,韩府的一半家产也没有了,甚是连绳命安全都不能得到保障,能不能活着走出这扇门都是个问题啊有没有!麻麻……窝要挂了,你再也不用担心窝采不到新鲜水嫩的小雏匊了!
抖抖着收回手儿,皇甫长安从来没有那么心虚过,从来没有那么尿急过……对面,谷主大人的俊脸还偏向着一侧,雕塑似的定格在了那里,仿佛十年日一日的望夫石似的,一动也不曾动。
长长的一束青丝垂落而下,却是完全遮挡不住那白皙的面颊上,清晰可见的五指红痕,赤果果地在控诉着皇甫长安的罪孽……不拉出去绕街游行斩首示众,就不足以平民愤!
“啊!相公你表酱紫……贱、贱妾不是故意的呀……”贱妾我是诚心的!
大约过了几秒钟,对皇甫长安来说,却像是过了半个世纪那么久……深受重创的花贱贱童鞋,还是没能鼓足勇气,再次以玉树临风之姿转过头来,只是淡淡地,从他那两片性感而温润的薄唇中,吐出了几个呕心沥血的字节。
“娘子……糖……甜不甜?”
“甜!甜!很甜!非常甜!十分甜!一百分甜!一万分甜!甜得你娘子我都快蛀牙了……”
“呵……”
花语鹤还是没回头,仿佛回过了头,作为男人的尊严就没有了似的,平素优雅温和的口吻在此时此刻,此情此景之下,化成了异常幽怨哀戚的悲恸,比孟姜女哭长城还要来的肝肠寸断,百转千回。
“那娘子你为什么还要打为夫?你知不知道,你这一巴掌打在为夫的脸上,就疼在了你婆婆的心里……”
尼玛,能不能不要这么作?!皇甫长安又开始蛋蛋地疼了。
花贱贱这是脸上装了按钮吗?拍一下就换一个模式?要不要再试着多拍几下,把正常模式给扭转回来……这样子,虽然不那么贱了,但总觉得让人慎得慌啊!
“相公,你……你没事吧?!要不要找个大夫给你把把脉?看看……是不是意外怀孕了?”
“噗——!”
这下轮到花语鹤吐血了!
其实皇甫长安也可以改名叫皇甫小贱,比损人,花贱贱排第一,皇甫小贱可以排第二,妥妥的!此二贱双贱合璧,绝逼打遍天下无敌手!谁敢再在他们面前造次,光动动嘴皮子就能把丫给活森森气shi!
“娘子,你的嘴巴还真毒啊……”
“哪里哪里……没你毒没你毒……”
“还是你的毒些。”
“不不,还是你的毒些,你的毒些……”
“那好,既然我们都这么毒,不如……就在一起吧?嗯,皇甫小贱,你觉得怎么样?本大贱觉得这个主意挺好……”
“诶?!”
尼玛,这是求婚的节奏吗?表酱紫啊花贱贱,搞不好会让本总攻误以为你丫是受虐狂的好吗?!但是为神马丫是大,她是小啊?!还在幻想他自己是攻吗?别天真了!
“不不不,我们还是做朋友吧……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