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到骨子里的声音,听着却有几分熟悉。
“别叫,是我。”
呃……这个声音,是魔宫宫主千镜雪衣?!尼玛……又是一个更大的变态!他怎么会来这里?!他又想干嘛?!
回过身,屋子里的光线不是很明亮,但还是能看清楚那个一身雪白的家伙,身形修长精壮,比她高出整整一个脑袋,脸上戴着银质面具,是以宫主的身份出现的……能劳宫主大驾光临,必然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对上那双冰白的眸子,仿佛两汪寒潭,清幽而冰冷,却又深不见底,令人沉溺其间,无法猜测到他一丝一毫的情绪。
除了教父大人,皇甫长安从未遇见过这样深邃的眼睛,仿佛无论如何探寻,都无法读懂他的内心……这样的人,对她来说是个难以企及的高度,换而言之,就是个很危险的家伙!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当然是来找你的。”
“来找我干什么?!先前明明就是你派人把我扔到那个鸟不拉屎的破地方的吧?!说起来,劳资还没有找你算账呢!”
虽然皇甫长安还是挺忌惮他的,但是不管怎样都不能输了气势!不然,别说是跟他谈条件,就是对他说个“不”字都会变成是无可饶恕的事儿,她可不想被一个这么变态的男人牵着鼻子走……光听着他那阴寒蚀骨的声音,就有种要被冻毙的感觉了好吗?!
“算账?”千镜雪衣浅浅地嚼了嚼这两个字,尔后伸手捏起皇甫长安的下巴,作势要讲她整个人都提起来,“那你踢本宫主的那一脚,又该如何算?”
甩开他的手,皇甫长安小心肝儿一颤,不知道是冷的还是吓的,忍不住退开了两步,壮着胆儿继续跟他讲道理……艾玛,她居然也有要跟别人讲道理的时候,这说明了什么?这说明她处在弱势,耍赖不得啊!嘤嘤嘤,好凄惨!
“谁要你脱了劳资的衣服,还要强了劳资?!劳资没扑上来咬断你的脖子就已经很不错了好吗?!”
“呵……”千镜雪衣逼近两步,将皇甫长安抵在墙上,闻言低低一笑,却是没有半分笑意,“你还想咬我?”
“想想而已……反正你武功那么高,我也不可能伤得到你……怎么,想都不让人想啊?!”
被逼退到了墙头,皇甫长安有一万个冲动把眼前的男人踹成残废……可惜对方是个大变态,武功又高得没人性,为了保住小命,皇甫长安不得不装回孙子。
正尿急着该怎么才能摆脱他,千镜雪衣却忽然收回了手臂,尔后……缓缓地,缓缓地,在她面前解开了腰带……
卧槽!他这是闹哪样?!不会又要霸王硬上弓吧?!麻麻,窝好紧张,而且好害怕!原来魔宫宫主竟然是个采花大盗吗?!肿么会酱紫……虽然说他的下巴长得很好看,虽然说他的身材很让人垂涎,虽然说他的肌肤细腻如玉吹弹可破……但是,总攻大人不在上面,不信胡好吗?!
瞅准一个空隙,皇甫长安脚底一抹油,作势就要开溜!
然而,还没等她跑开两步,就被重重地拽了回去,顺着惯性直接跌倒了他千镜雪衣的怀里……艹你爷爷的,丫是冷血动物吗?!怎么连身体也寒得跟冰块似的,鸡皮疙瘩都掉了一滴了有没有?!
“嘤嘤嘤,窝来葵水了……你不要那么禽兽好不好?反正你的武功都已经那么高了,都已经天下无敌了,还双修个p啊……”
“谁说要跟你双修了?”
千镜雪衣淡淡一哂,却并不相信她的鬼话。
“咦?”皇甫长安一喜,然而见着他脱了一半的衣服,还是免不得心怀忐忑,“那你脱、脱衣服干嘛?!”
千镜雪衣并没有解释什么,只自顾自退下了上半身的长衫,尔后……缓缓露出瓷白的左肩,对着皇甫长安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