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败家,两个也是这么败家个四个都尼玛是拆迁校荣誉毕业的生啊有没有?!这特么还能忍吗?这日还能过吗?以后还能继续愉快地谈情说爱吗?!
等到所有的家产被败光,他们大概就可以手牵手和和睦睦相亲相爱地一起喝西北风想想那样的场景,居然还有点小欣慰?!
卧槽她这是什么心态,难道已经被虐得心理都变态了吗?!
等等不对
现在好像不是应该关心家具的时候,刚刚那个被压在下面的靠!是殿下啊混蛋!
“喂!你们——!”
急急忙忙地跳下床,皇甫长安正十万火急地赶过去准备跟阎王爷抢男人,然而还没等她跑出两步,就听到哗啦啦一下,南宫重渊满身狼狈地从那堆碎木片从爬了出来,然后明明知道自己不是教父大人的对手,还要咬着牙一瘸一拐地走到他的跟前,用他那双高近视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教父大人!
原本有些苍白的唇瓣因为被教父大人拍出了一口血,而变得殷红潋滟了起来,一张一合之下,看起来有些残艳的味道。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在本宫的新房里,跟本宫的女人睡在一起?”
知道皇甫长安醒了过来,最后几个字被咬得格外清晰,听得皇甫长安的小心肝儿一颤一颤的不好!她是不是又被教父大人算计了一次?!本来就是很简单的诡计,可她那时候满脑想的都是怎么把孔雀公主那只鸟从殿下身边赶走,所以压根儿没有注意到这些藏在棉花里面的细长的银针!
偏偏现在教父大人还玩上了瘾似的,虐完了旧爱虐新欢,虐完了小妾虐准小妾不肯再安安分分在后宫呆着,一定要跟在她身边作孽,而且还赶都赶不走不,是赶都不敢赶嘤嘤嘤!心塞一万次!
听到南宫重渊这样说,教父大人却是奇异地没有生气,反而端出一副好整以暇地模样,像是就在等着殿下上钩似的,侧过头来对皇甫长安瞟来温和的一瞥,继而在某人心惊胆战地视线下,请启薄唇,淡淡地吐出了几个如雷贯耳的音节。
“我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长安肚里那个孩的爹,是我。”
话音落下,南宫重渊猛的一震,一个没忍住又呕出了一口血,将那两片潋滟芳菲的唇瓣染得愈发瑰丽了分。
然而,就凭教父大人的一面之词,殿下是不会相信的!
缓缓转过头,南宫重渊目光沉沉地看向皇甫长安,用一种几乎是嫉妒得发狂的声音,抖着嗓问了一句。
“他说的是真的吗?”
闻言,皇甫长安一愣,下意识就要反驳。
只还不等她开口,教父大人就剔眉射来了一道寒光,抢先说了一句。
“长安,告诉他,我是不是你肚里那个孩的爹?”
对着这样的问题,皇甫长安只想婶婶地咆哮一句——
教父大人这个阴险狡诈卑鄙无耻心机深沉的混蛋!他这么说她当然只能承认,他确实是她肚里那娃的爹啊!还是正的爹,地位最高的爹,可以有很多小爹但必须只有这么一个“大爹”的爹!哭瞎一万遍不解释!
还有南宫重渊那个智商拙计天真单纯只知道卖萌卖呆不懂人心险恶的笨蛋!他就不能机灵点换个问法吗?!被教父大人这样牵着鼻走真的一点都不怀疑吗?!丫这么问她当然只能回答那是蒸的了蒸的!难不成还能说是煮的吗?!
心好累感觉不会再爱了!
为了不至于让南宫重渊伤得深,皇甫长安在绞尽脑汁思考了片刻后,终于想到了一个目前而言是最为机智的回答!
那就是——
“傻瓜,这有什么好问的,你们都是孩的爹呀!”
嘤嘤嘤小渊儿,她只能帮到这里了,至于她的用心良苦丫能不能领悟到,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