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的人也为之骇然。
原来高人凤脸上好好的,眼睛也没有受伤,嘴角含着得意的微笑道:“林老儿,现在你服输了吧!”
林玄鹤简直无法相信,张大了嘴,愕然半晌才叫道:“你你小子会邪术!”
高人凤哈哈大笑道:“林老头,你也是在江湖上混出名的人物,说这种话不怕笑掉大牙吗?所谓邪术,只是哄哄乡下人的玩意儿,难道你老江湖还吃这一套!”
林白鹤又愧又愕,连手上的箭伤都忘了,指着他道:“我明明看见你双目都中了钢钉!”
高人凤微笑道:“不错!对你的手法我是异常钦佩,出手无虚,不偏不倚,否则我还不敢跟你较量呢!”
谢文龙过来道:“兄弟!你究竟是怎么的?”
高人凤对谢文龙倒是不敢再贫嘴,笑吟吟地在胸前取出了一付薄皮面具道:“没什么,不过是玩了点小花样,用这玩意儿挡了他一下。”
高人凤那副面具大小恰恰与人面差不多,除了眼上两个空洞外。鼻子,嘴巴都制得十分逼真,但他还是不明自,因为把面具戴上了,眼睛仍是漏空的,而钢钉是从目部打进去,高人凤还是会受伤。
高人凤知道他心中的怀疑,笑笑道:“我把面具反戴在后脑勺上,自然就不会受伤了!”
这一说使大家都恍然了,原来高人凤把整个脑袋都埋在胸前,外面用双臂护着,谁都看不清他在做什么,猝然抬头,自然没人想到。反戴着面具,等他中钉之后,借机会倒下,满地乱滚,摘下面具,居然把大家都骗过了。
林玄鹤气得大吼一声,口中哇地喷出一蓬血雨,昏绝了过去。盛九如也颇为讶然地道:“小子,你真比狐狸还狡猾,我老狐狸自叹不如!”
高人凤微笑道:“人为万物之灵,畜类之智,岂堪相匹,自然要差多了!”
盛九如怒哼道:“小子!你是绕弯子骂我?”
高人凤道:“我不是骂谁,不过就事论事,你自称老狐狸,是自己讨骂!”
盛九如自中怒火进发,高人凤又道:“今天我虽然开开你的玩笑,可是没有存心害你,你发现上当以后,拉了这么多的人埋伏在这儿对付我,岂是一个前辈所应为!骂你两句也不过分!”
盛九如被他这一顿抢臼,倒是无以为答,高人凤又道:“那天在庙里,我把恩师遇害的情形说给你听,你表示十分后悔,因为你是受人愚弄,我不怪你,仍然把你叫做前辈;可是想想你今天的作为,骂你一声畜生也不为过,简直是忘恩负义,寡廉鲜耻的鼠辈!”
盛大如怒声道:“放屁!我对不起你师父那是我错,可是没有受过你们什么恩惠,更没有做过什么。”
高人凤厉声道:“你换了罗上春的留柬,害得师母为此而死,我恩师找到你,不杀你就是大大的恩惠,你却还想陷害我,这不是忘恩负义是什么?再者你明知林上燕已嫁罗上春,仍然与她发生苟且”
盛九如厉叫道:“放屁!我们一直是清清白白的!”
高人凤冷笑道:“清白?朋友妻,不可戏,你心里偷偷地爱上她,心术已然可诛,还好意思说是清白的!”
盛九如俯下了头,只能说:“骂得好!骂得好!我老狐狸的确不是好人,好在我根本也不是好人”
林上燕十分难过地道:“九如,都是我害了你”
盛九如将头一抬道:“没什么!由他骂好了,我对所做的事绝不后悔,只要能得到你的心,别说是鼠辈,就是叫我当乌龟王八,我也不在乎!”
凌寒梅阴恻测地道:“乌龟王八轮不到你,第一个是丁兆民,第二个是罗上春,你还挨不到边呢!”
林上燕凄婉地道:“凌大姐!你何苦这样呢!”
凌寒梅怒道:“你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