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那自称柳不肖的人即是小老儿祖孙由水中救起的。”
“什么?”齐振天目中异采顿现,急道:“徐老丈,贤祖孙可是来自北邙附近?”
徐振飞一怔说道:“小老儿来自‘百家村’却不知是否在‘北邙’附近,不过‘百家村’前那条大河确是由北方流下。”
齐振天闻言双眉顿蹙,略一思忖,突然轩眉问道:“徐老丈,那柳不肖他的年纪多大,长相如何?”
徐振飞毫不犹豫,随口说道:“柳相公看来最多不过甘上下,神君若问长相,俊美绝伦,举世无双,誉之人中祥麟毫不为过,身着一袭黑色儒服,举止温文洒脱,若非他后来无意中显露,小老儿简直就瞧不出他还是一位身怀武技之人呢!”
齐振天静听中,神色刹那数变,徐振飞话声方落,他便自突然扬起了一阵震天长笑,笑声一落,含泪凤目中神光暴射,神色激动欣喜异常地挥舞双臂狂呼道:“是他,是他,除了他谁有资格被称为人中祥麟,举世无双?”
神态一敛,仰首长笑,喃喃说道:“苍天有眼,神灵有知,我那拜弟竟然大难未死,谢天谢地,谢天谢地”
话声之后,哪里还是说话?简直就是哭泣。
突然,这位名满字内的一代奇人,竟然以一双颤抖手掌覆面低声饮泣起来。
这种心故人,感人肺腑的真情流露,看得徐振飞祖孙二人也自为之热泪盈眶,感动不已。
半晌,齐振天神情方始渐渐趋于平静,松开双手,一抹泪痕,歉然一笑说道:“‘齐振天又是一次感情激动,未能自持,徐老丈万勿见笑。”
徐振飞闻言,举袖拭去眼泪,面色一庄,肃然说道:
“神君说哪里话来,这种感人肺腑的真情流露,徐振飞敬佩犹恐未及,何敢”
齐振天突然说道:“徐老丈,且恕齐振天打个盆儿,老丈适才可是说过齐振天那位故友,是贤祖孙由水中救起?”
徐振飞一怔说道:“不错,柳相公确是小老儿祖孙由水中救起,不过救人于溺乃属”
“老丈。”齐振天突然面色一庄,肃然说道:“由此时起,贤祖孙也即是齐振天的大恩人,请先受齐振天一拜。”
随即,一掖锦袍竟要行下跪拜大礼。
徐振飞一怔,不由又惊又急,忙不迭地跨进一步,就要搀扶,口中连道:“神君使不得,使不得,折煞小老儿祖孙了。”
齐振天有心一拜,徐振飞岂能阻拦得了,但觉搀扶在齐振天双臂上一双手掌一震,不由虎口一松,再欲躲闪已是不及,正好吃齐振天拜个正着。
徐振飞不由急得老脸通红,青筋崩起,顿足说道:“神君,你这是”
齐振天拂衣而起,哈哈一笑,说道:“老丈,你可知道贤祖孙救起的到底是何人么?”
徐振飞一怔,诧声说道:“这个小老儿自然知道,柳不肖,柳相公难道有错?”
齐振天微微一笑,点头说道:“不错,不错,柳不肖,一点不错,但是老丈你却不知道柳不肖即是齐振天情逾手足的拜弟,柳不肖只是他的化名,他的真名实姓该叫柳含烟。”
此言一出,徐振飞祖孙二人神情为之一震,脱口失声呼道:“什么?神君说他即是柳含烟柳少侠?”
齐振天方自微笑颔首。
“哎呀!”徐振飞悔恨万分地一声轻呼,连连顿足恨声说道:“糊涂,糊涂!该死,该死!徐振飞真个老眼昏花,有眼无珠,恩人当前,竟然当面错过,哎,哎,这真是从何说起,怎不令人愧悔无及c抱憾终生。”
俏姑娘更是喜不自胜,搂着乃祖手臂泫然欲泣,只是激动得说不出话儿来。
齐振天睹状一怔,大惑不解地诧声说道:“徐老丈,齐振天拜弟分明是贤祖孙所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