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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最起码能少受些皮肉之苦。

    再者说,吴左这么多年也没少出去过,每次都是我一个人在家,这次怎么就偏偏要梅姑也搬过来住?

    不管怎么说,这是吴左的家,我毫无权利欢迎亦或是不欢迎谁的到来。我正想着,梅姑突然从沙发上站起来,吓得我不自觉得后退。

    我骨子里带着对她的恐惧,这些都完全来自于儿时在乡下的那几年。她看着我畏畏缩缩的样子,不由得发笑“你怕我?”

    我没说话,抱着书包转身回了房间。

    我书桌前的窗子正对着肖川家里那片的别墅区,星星点点的灯光,想必也有一盏是从他房间里照出来的吧。他在做什么呢?画画?还是睡觉?

    想到他愣头愣脑背着书包要下课的样子,我嘴角不由得带上一丝笑意。事后察觉,连忙拍了拍自己的脸,企图消散脸上的红晕。

    写完作业的事后已经是半夜十一点左右,客厅里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传来男女大声的说笑。

    我推开房门出去,只觉得屋子里酒气冲天。梅姑和一个男人窝在沙发上,地上堆满了啤酒瓶和卫生纸,烟蒂烟灰也丢了满地。

    看见我之后那男人尴尬的咳嗽了一声,梅姑这才转头看向我。

    看这场面我猜也能猜出一二,这男人多半是梅姑城里的恩客,她在乡下做不够,干脆把生意做到了吴左家里。

    我想到以后的每晚我照例还要听着那种声音入睡,心里就恶心的想吐。

    梅姑看出我表情嫌恶,晃晃悠悠的从沙发上站起来指着我的鼻子。

    “你看我干什么?”这句话像是童年魔咒,每次她醉酒以后都会借机打我出气,而开场白,十有都是这句话。

    我拎着手里的垃圾准备离开,梅姑却突然抓住我的头发往后扯了一把,我就势被她固定在胸前。

    吴左对我虽然没什么父女之间的感情,但是从未打过我。儿时恐惧的感觉一下子袭来,梅姑那张脸在我眼中开始慢慢狰狞。

    “你是不是看不起我?你觉得我贱,觉得我下作?”

    我摇头,头发被她扯得生疼,好像要剥离头皮一样。

    “说话!你不是会说话吗!”她继续逼问我。

    是我,我会说话。

    当年检查过后,大夫说我失语是心里障碍,我只是恐惧说话,不敢和人沟通。梅姑以为我是故意和她作对,就更为恼火。

    我两只手伸过去打算掰开她,她见我挣扎直接把我扔到了茶几上。啤酒瓶哗啦一声碎了满地,我两只手摁在上面,被割出了一条条深浅不一的口子。

    男人看见血有些害怕,拉着梅姑回房间,梅姑嘴里骂骂咧咧的,说什么我最看不得她那个眼神,像她那个死妈一样。

    梅姑很少提起我妈,只是言语的拼凑中我能猜出当年故事的大致。

    一个痞子看上了风华正茂的女大学生,表白不成,借着酒劲把人。女大学生被后精神失常,在生下我的那天从医院顶楼跳了下去。

    梅姑恨我,说我命硬。出生时克死亲妈,出生后老爸进监狱,就连她老公下矿出了意外,她都觉得应该怪罪到我的身上。

    所以说,我的出生,用她的话来说,根本就是个错。

    第二天上学,我用纱布把手上的伤口一圈圈缠住,只是不想吸引大家更多异样的眼光。

    拿课本的时候肖川注意到了我的手,眼神里有疑问,但仍旧什么都没说。

    课间的时候我下楼帮我们班葛婉婷买鲜榨的果汁,葛婉婷是万峰的女友,也是个富二代,所以性格很娇纵乖张,经常指使我做这做那。因为果汁没封杯,所以一路上我捧的小心翼翼。

    上楼的时候正好撞见了班主任,班主任连忙照顾我过去,递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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