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娱乐城董事。”
胜哥看了我一眼,但是没露怯,挥了挥枪对旁边的人道“领下去,先在这住下,三天之后出发。”
我一直悬着的心放下了不少,总算能喘口气,最起码这三天之内,我们应该是安全的。
一个黑衣男带着我们和那红上衣走到园子里,一轮红日在远处山峦上渐渐沉没。
园子很大青石板铺成的小路上飘着翠色的落叶,脚边的青绿色草丛里,偶尔有几朵浅黄色的鸡蛋花冒出头,点缀着单调的颜色。西面有个竹园,隔着几个菜园子放眼望去,绿色的竹子掩映地茂密。
一条被人踏出的小路连接着菜园子和竹林。
我们上了这条小路,往竹林后绕去。
“站住!”后面有人喊了一声。
我回头一看,是刚才被拖下去的那个男人。听旁人的称呼,似乎叫“阿全”。他现在的脸色很不好看,眼神阴鸷,像只马上就要扑上来的野狗。
红上衣在看见阿全的时候哂笑一声。
“你笑什么?”阿全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
红上衣道,“我天生爱笑,你也有意见吗?”
“一会儿,我看你还笑不笑得出来。”
“唰”的一声,他从袖中抽出把寒光闪闪的军刀,在手里转了转。
旁边那个黑衣的男人就要上前把阿全拦下,但却被红上衣制止住了。
红上衣故作讶异一声,“刀啊?你要干什么?”
“宰了你!”
“宰了我?,你以为我会怕?一只小狗有什么好怕的?”
阿全气得青筋暴起,“你说什么!”
“听不清楚吗?”红上衣道,“我说你是狗,一条不会咬人的狗。”
阿全抡起军刀就冲了上来。
红上衣气笑,等他近前,才提起一脚踹在他的下半身。阿全手里的刀落了地,捂住滚倒在地,翻来覆去,神色痛苦。哀嚎声响彻竹林,也引来了别处的人。脚步声从来时的菜圃传来,阿全大喜,指着他,“我我要你好看。”
红上衣神经质的笑了笑,左手顺直垂下,一道绿影迅疾而过,落到他的脸上。
阿全疑惑地捞起来一看,赫然是条吐着红芯子的竹叶青。我这人对蛇天生恐惧,看见那东西扭来扭曲,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不过在云南,林子里面有这东西好像也不奇怪。
“啊——”
小路尽头出现了不少人,看到倒在地上的阿全都纷纷冲上来把他抓走。阿全四肢抽搐,一手卡着自己的脖子,另一只手掐着这只手的手腕,双眼暴突,脸色不断变红,最后,痉挛了几下就不动了。竹叶青在地上打了个转,一转眼又溜进了旁边的竹林。
“人要是倒霉起来,真是喝凉水都塞牙缝,好端端的走个路都能被蛇给咬了。”我看着这红上衣冷血的样子,想到刚刚阿全怀疑他是针,好像实在是不可能。
绕过竹林,发现竹林后是个静谧的山谷,东面是处高地,一块块或大或小的岩石上布满了青苔,重叠堆垒,呈阶梯状从东面的高地排列而下。有条潺潺的小溪渐次滑过一块块凹凸的青石,在西面的低洼地汇聚成一个直径十几米宽的小潭。
山谷里安静地只有“哗哗”的水声。
在小溪南面的岸边,有一间褐色的小木屋安静地坐落在那里,四周的草地上开满了淡黄色c淡紫色和淡红色的鸡蛋花,和山上飘落下来的金色叶片混在一起,点缀着绿意葱茏的山谷。
简直像个世外桃源。
这个胜哥还真是会享受,拿着不义之财肆意挥霍,不知道哪天就会遭报应。
前面一处木屋,黑衣男说是我们几个暂住的地方。他并没有跟着我们过去,我四周看了一眼,园子的墙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