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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觉到汪琳这种难得的人性化的正常表现,就颇有些恋人式的拥吻着她嘴唇轻轻地碰触着她的脸c鼻子及到四唇相接,我把我的某些期许和男人的火热,一波一波通过舌与舌地缠绵送给了她汪琳的身子好软好热,嘴里咿咿唔唔地浪哼着

    温柔地抚摸着汪琳丰润的大腿和翘浪的屁股,我心里不断的浮想联翩:邪恶和仇恨,有时候,其实,只是人性无助的一种另类表现,无论是谁,要是凭邪恶和仇恨过一辈子,那是比做一辈子好事还难的,这样的人不是半路疯掉,就是被人灭口。比如说,有好多商业权威整天臭吹狼理论掠夺理论,把占有女人也当作是一种威权的象征,但,他们却鄙视女人的淫,男人胡淫,或者自己可以群淫,但,却会利用自己的威权和财势,对别人乱加指责,说三道四说到底,是觉得自己高高在上,要把别的男人都踩在地上,女人都用来自己发泄兽欲。

    ——对于我和汪琳来说,这样子淡掩淫欲的恋人式缠绵那真是少之又少的。汪琳是典型的搅风搅雨型。不过,这个女人虽然乱搅的手段有一些,但是却不善于适可而止。用比较直白的话说,就是不懂得团结一批,打击一批。

    有一位只淫了汪琳一回的男人,是一挺底层的人,因为老是闻见腥味却吃不到鱼,就大造汪琳的乱档事:汪琳这个,跟她操过的男人的割下来最少得装一火车皮。这话虽然有点夸张,但拿来比喻还是比较贴切的。在我曾经生活了三年的那个北方城市,汪琳几乎成了母狗的代名词。

    不管怎么说,那个跑鬼的雨夜的山洞里,温馨还是有的。汪琳受了我的亲吻的软化,是慢慢地抬起屁股,很温柔地套住了我的东西,而且没有急着狂吐狂吞,挺迷醉地继续跟我对着嘴搅舌头。我在那个时刻,甚至想借着彼此的融合改变她一下,说不定能使她活得正常一些,不要再去害她的同性了。

    我能感受到她的惊悸,受到极度惊吓的她,极需要一种男女间正常的接入来慰平她的离魂般的空虚。借着火光看着她柔滑健美的身体,我的心里多了一点点怜惜。造物主对他这么睛睐,为什么连她自己都不好好珍爱呢。我的手忍不住在她身上轻柔地抚摸起来。

    我们俩都没急着把欲念提到最高,接合部只是微动着,任热浪一股股地慢涌着。

    汪琳很享受的样子,在继续的升温中,她不由自主地大动了一阵,满足地软在我怀里,软声软气地对我说:镇哥,我要你抱着我睡。

    我当然不能光顾着她。等汪琳睡沉了,我把她放在我铺在地上的外衣上,把她的衣服给她盖在了身上。我能穿的只有裤子了。

    走到洞外的时候,我看见阎凤就那么坐在洞口,两只胳膊抱着膝盖,有点害冷的样子。天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放晴了,闪出了几点星光。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说:走,回去烤火去。阎凤听话的站起身,拉住我的手,一起回了山洞的火堆旁。冒雨捡来的松枝淋了雨,燃出来的火带着一些青烟,睡着的汪琳还轻咳了几声。

    阎凤进来以后,找了块石头,悄没声地,两手抱膝地坐下了。一时之间,我也不知道该对她说什么。对着她,总觉得有些歉疚。想到以后还得利用她来制造朱华韩党他们那一帮子太子党的摩擦,心里老觉得过意不去——为什么我对小馨幽会百倍千倍地去呵护,而对阎凤只有一点利用她的歉疚呢。不会是因为阎凤跟汪琳走得太近,还是因为阎凤不是,搞了也就搞了,无所谓。我这样想着,脑子里是一团乱麻。

    大哥,你能不能帮我调个单位。阎凤有些犹疑地冲我说道。

    听到阎凤这么一句话,我的脑子清醒起来:阎凤是个挺外向的人,有点傻大姐的作派,如果能去到小馨幽那里作个伴,应该是个好事。可是,我又一想,不行。好不容易找了根淫战的导火索,不能这么轻易地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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