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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写平儿的姐姐身不由己以前,我想扯点关于女人的美的问题。

    一谈到美,好多人就会与爱情扯上,其实不是。多少千年来,能够千古传唱的爱情太少了。而实际上,男人和女人都没有闲着,芸芸众生中的人们都是在爽性着,因为互相之间性的吸引的美而欢快地进行着。当然,只是一部分人得着了爽性的性福。

    到现在,我在街上,在车上,或者随便在哪,看到自己认为美的女人,就会不停地在脑子里过爽性的电影。甚至会想,她们的适淫爽性的部位怎么怎么样天生流氓,天性如此,想改也改不了。

    但我对强暴类的宣淫爽性和亲人间的的爽性不去颂扬。从我以后因为婚姻的诸多创痛,与兰兰彻底离了以后,更多地与一些遭遇过强暴的女人和一些并不太自愿做小姐但实际上后来还是做了小姐的女人接触后,听到的一些断断续续的话里知道,强暴给一个女人的惨痛太大了,那种阴影,生生会毁了好多珍贵的东西,改变她们的本性。

    为什么我会谈到对女人用强的问题。因为从那个大年三十和新年初一我跟平儿的姐姐爽性了以后,我有时实在想爽性了,就爬墙到她家里去,结果平儿的姐姐异常艰难却又坚决地拒绝了我。当时的状况不是她不想爽性,而她是要守着自己的妇道,为国外的老公守着自己的女人妇道的红杏。这种对女人的毒害,那就是以宣扬爱情为唯一的苦守为要旨的。

    所以,我对那些把男女的爽性浪欢非得写成是要相守一生的爱情的写文的古人和挺多的现代人,大大地嗤他们一鼻子:对他们的写文的虚假。有不少女人因为不知什么时候兴起来的为男人爽性以男人为上的夫纲的伪道德而白白地失了自己一生的爽性的快乐。

    表面上,宣传工具在普天盖地的禁淫限性,实际上是大面积的爽性行为到处开花。最可笑的是,有的记者去采访他们要禁止的爽性的场所,写到最后,那无比清高的记者们都借故离开了,似乎他们对爽性是不屑一顾的。但据我的对清高人的一些不全的了解,在近现代的有名的清高的文人里,如果说你比郁达夫先生还清高,打死我,我都不会相信。达夫先生负罪似的写了与女人的爽性,用手自慰,还有bl。他完全没有回避自己的爽性。所以,我想有些记者的虚伪,不是人格文格有问题,就是饭碗的需要。

    如果咱们的真正的清高的达夫先生能够再活过来,我相信,依现在这种状态,他肯定要把他那种负罪似的爽性的痛苦和压抑抛掉。

    写到这儿,我得郑重地把一个词拆开:恋爱。爱可以与情挂起钩子来,但恋得与爱分开。同性恋我感觉定义非常好,把爱扔到一边了。我因为对同性恋没有切身体会,所以不敢多说,要不那些同志们要砸我砖头了。

    性哥性妹们,我就是从平儿的姐姐那儿学会了在性上的忍。用胶东话的发音,爽性的专用词——淫和忍都念成y,就跟油和肉不分是一样的又扯远了,不过,这一段扯文虽然有点教化的嫌疑,但用心是纯良的,话也很真诚。

    ――――――――――――――――――

    大年初一的浪艳的上午,我和平儿的姐姐始终没闲着,虽然不能扒光了,无比紧密地贴在一起爽性浪欢,但那种衣裤半脱的爽性浪态是好美好爽的。

    平儿的姐姐把裤子褪到腿弯处,费力地慢慢挪着移到我的身体上,拿着我的根根摸索着套入,那爽性艳美的场景我记忆犹新。

    我的裤子只褪到了屁股底下,主要是怕冷。我把被子围在平儿的姐姐的腰间,包着她嫩白的屁股。

    平儿的姐姐浪哼得很轻,几乎在新年的鞭炮声中细不可闻。可是,我却很陶醉。爽性春声,一个女人一个样。象丽丽的抓狂的驴撕马叫般的奔放,表姐的时高时低,时有时无,小艳嫂合着天地的节奏那无我的放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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