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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所要讲的我自家的快乐和痛苦时代,大概就是80年代中后期到九十年代的一个自家的流氓成性的青春骚动期,那时候我刚刚长大,刚刚被社会和谐性的道德准绳允许,可以名正言顺地泡妞并进行床上的武打动作了——那时候,80后们还刚刚是从奶堆里爬起来,学着走路,不断地颓废并堕落着,愤青并逆反着,看小日本的黄色动漫,喜欢象大款一样蹭饭局摆阔比牛叉的时代。小  说

    我的口号是yy一半真实一半——这样看起来才会爽,有那么一些yd的代入感。

    一个时代总会因为一个人物而出现焦点词汇——我总是会以我自家的眼光看待那位让我吃上肉和白面的著名人物——经常号召“摸着石头过河”的小平同志。

    但是,摸着石头过河,有人暴富,有人赤贫的年代,人们,尤其是象我一样的青年们开始骂娘了,某著名作家还写书,叫嚣“我是流氓我怕谁”——于是一个打倒权威颠覆传统的时代象洪水猛兽一样地开始了。

    人们竟然敢开口骂领袖了,尤其是那些在“一切向钱看”的堕落商业目标的指引下,没能先富起来的失败者,经常在大夏天,坐在街口,喝着几毛钱一大杯的扎啤,吃着咸花生米,大骂:“邓某某,我操,你他妈修正主义,你他妈是资本家地主老财反攻倒算你,你他妈不管老百姓的死活了你!”

    小平这位总设计师不被大部分老百姓爱戴大概就缘于——有的人大富了本应该兼善天下,结果却骑在众乡亲头上作威作福,有的人虽然小富了能吃上白面馒头和猪肉了,可是看到有人养小老婆,盖洋楼,便浑身不舒坦,所以,十年代那开革的开放时代,非常流行“拿起筷子吃肉,放下筷子骂娘”的经典语汇,我想,现在眠在地下的小平同志心里也会很不舒服的。是他打破了均富思想,让普通的民众温饱了吃上肉了,还有洗头房小姐能随便搂着了,结果却被人明里暗里地骂。

    但是,我举双手赞成小平同志,因我家是改革的受益者。我老爹在改革的春风的一路引导下,向着“一部分人先富起来”的目标早早地快速地迈进了——直到现在,我和我老妈这两个为富也算得上为仁的人所能做的就是劝善,我们都很担心被社会主义搞来搞去成了弱势中的弱势群体的村里的穷人们会不会跟着别的什么组织象当年跟着gcd一样再起来搞一次杀富人的革命。所以,我和我的佛心善善的娘,经常会劝我的爹爹和叔叔伯伯们不要为富不仁,不要当旧时的地主。特别是长年吃素斋的老妈,对于当年曾经发生在我和我的十几个堂哥堂姐堂弟堂妹们快乐生活的这块土地上的家族之间的仇杀的血的残酷还常挂在嘴边教导我们。当然,那么恐怖的事是发生在万恶的旧社会,那时候在主义阶级之争大于一切的掩盖下的暴杀大概不会再重演了——现在是新社会了,文明的法制的社会了。

    八十年代,到处劲吹开放搞活的春风。

    集市是最能体现改革开放的地方——有人说马上还要进行男女性解放了——可以大白天在街上搂着又亲又摸了不过,然而,但是,商品经济确实开放了,收录机喇叭裤电吹风等等新鲜玩意儿,比比皆是唯独性解放始终没能红火起来——想爽性的男人和女人仍然躲在角落里偷偷地干——市面上能够允许的是,自由恋爱的少男少女们手拉着手,或是小不然地勾肩搭背在街上晃荡一圈。

    我所在的村子是镇驻地,五大家族的势力都挺大,在开放之初因为有解放前的世仇在里面,各姓之间几乎都没有通婚的。但热恋的青年们却好象一下子要把所有的禁忌打破,什么都要开放开放再开放。那时候我脑子里除了听广播里的岳飞传和杨家将外,好象还听过路遥先生的《人生》,记得高加林和刘巧珍这两位小说中的名人。路遥的作品在上了高中以后,那位语文老师又把我引到了更深的社会意义上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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