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耿家的两位嬷嬷都是和隋嬷嬷有旧的,不管以前关系如何,就算来时已有了心理准备,可突如其然的瞧见憔悴的三分似人七分似鬼的隋嬷嬷,还是一个个感伤难过了起来。一时间,俱是热泪盈眶。
“老姐姐,你怎么就如此了?”一姓许的老嬷嬷和隋嬷嬷都是计太夫人的陪房,又是自幼一起长大的,关系匪浅,十分要好。就是这两年各奔东西,过年过节也俱是有来往的。见了隋嬷嬷如此形容,哪里有不伤心的道理。
隋嬷嬷见竟这么快就过来了,又是这么多的熟面孔,倒是欢喜了起来,精神头也立马就好了许多。可见众人都是哭哭啼啼的,又着急了起来。她急三火四的让姑娘小爷去信京城,可不是为了看她们来给自己哭的。忙喝止了许嬷嬷等人的眼泪,问着许嬷嬷等人,老太太可有什么说的。
“怎么没有,老太太知道姐姐你受了这么重的伤,当时就哭了,又命包了好些上好的伤药,务必要治好姐姐的。”许嬷嬷擦了眼泪,擤了擤鼻涕向隋嬷嬷道。
隋嬷嬷听完眼圈也红了,嘴里连连赞颂谢恩。
许嬷嬷见隋嬷嬷如此,又感伤了起来,可到底强忍住了,“姐姐且宽心,只管好好休养身子。老太太特地派了我们四个来,命我们伺候姑娘小爷,必是不会再让姑娘小爷受委屈的。”
中有计家一嬷嬷,年纪略小,和隋嬷嬷并不太相熟。但是能被计太夫人派来照顾维贞姐弟,自然有她的好处,也确实是个讨人欢喜的。见隋嬷嬷虽则松了一口气,但还是不大开怀,忙赔笑道:“我们几个初来乍到的,还望老姐姐多多指点……”
曾妈妈许嬷嬷听了这话也笑了,“好些年不曾见过三姑娘三爷了,只知道都是顶顶好的。有什么忌讳,还要请姐姐教导我们呢!”
说到维贞姐弟,隋嬷嬷的精神便越发好了,碎碎地说了起来。
说着说着又说到了计氏,几人不免又哭了一场。
略略止了后,话头一转,又说到了谈氏,“……实在是忒不像话,不仅做出那等下作事儿,还敢跟姑娘呛声,实在是无法无天。”
一姓毛的嬷嬷听了这话忙道:“今儿在正堂我们望见了那二姨娘,看上去总有五十上下了,容貌更是一般的很,怎么会有如此胆子?”
隋嬷嬷听了,冷哼了一声又叹起了计氏,“实在是我们太太菩萨心肠,就从来没有高声的时候。可这群贱蹄子呢,哼,到底是不上流的贱妾,给脸不要脸。”
几位嬷嬷忙劝道:“我们姑太太良善是出了名的,自小可是连蚂蚁都不舍得踩的。哪里像嫁去山西的那位,自小丫鬟婆子稍不顺意,开口就骂起手就打的,真真是造孽。如今可好,现世报,一点骨血都不曾留下。老姨奶奶还有脸面求老太太救救那位所生的几个小崽子。这脑子,真是一年坏似一年了……”
隋嬷嬷听了这么一篇话,气倒是顺些了,又道:“谈氏倒不用理会了,料她也再是翻不出风浪来了。袁氏还是和以前一样的性子,十几年了,竟是一丁点长进都没有。朱氏,也不足为虑。倒是那个林氏,以前倒是觉着她有几分能耐。只是如今看来,也不过是个眼皮子浅的,更是个惹祸的祖宗。只是,她有秦管家一家子明里暗里的帮衬着,你们可要仔细了。”说着又吁了一口气,语气也稍稍松了下来,“不过,我已经寻了个由头稳住她们了,料也难给你们找什么麻烦,你们也别给她们好脸色看就是了。”
凤梨的话:其实吧,我答应了之后又想反悔了,毕竟我想着,去这种场合的应该都是上了年纪的人,起码也得是我妈这个年纪的,想想就不想去了。结果被我妈硬拖了去才发现,妈妈咪啊,年轻人和年纪大的差不多一半一半。好多都是二三十的小年轻,还基本上都是有钱人。好吧,我是看车看出来的。果然,越有钱越怕死。而且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