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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又不得不说,只得强言道:“回娘娘,乃起居郎刘贶之女。”

    李隆基笑道:“原来是他,怪不得起初急献新学之书,却是为未来的女婿着想。”

    “臣那时只是初识刘公,并无婚约”李复急忙解释。

    “爱卿虽是初识,却不能保证刘贶当时并无此心,哈哈,还真是有趣。”李隆基可能想到丈人看女婿之类的趣事,不禁笑了起来,不过还未忘记对李复道:“爱卿成婚之时,切勿忘了告朕,届时朕定再赐你一份厚礼。”

    李复再次叩谢,只恐言多有失,不敢再说什么话,幸而皇上和贵妃并未继续细问,这场风波才暂时止息。李复这才有时间左右四顾,却不敢再看谢阿蛮,只是早已不见了邢和璞,也不知他何时便已出殿。

    待李复终于从殿中出来,被外面的微风一吹,才感觉到这次浑身衣袍都已几乎湿透,望一眼头顶湛蓝纯净的天空,看看几朵自由漂着的白云,叹口气,缓缓向宫外走去。

    离出宫的明义门还有一段距离,李复却瞧见邢和璞立在那里,却像是在等人,心中一动,不由快走几步。

    走至近前,邢和璞先拱手道:“贫道等候学士多时了。”

    李复奇道:“不知道长有何指教。”

    邢和璞笑笑,一指宫门:“学士请,宫外说话。”

    走出宫门外一段距离,李复才道:“今日多谢道长吉言相助,实在感激不尽。”

    邢和璞忽然道:“学士以为贫道只是助你一人吗?贫道是为了襄助这大唐千万子民啊。”

    “道长此言何意?”

    邢和璞停住脚步,望着李复:“学士以为贫道并无真才实学,只会信口开河吗?”

    李复不语,心道我还真怀疑就是如此,只是不好说出来。

    邢和璞微微一笑:“以为贫道看不出学士的身世不明吗?学士看起来当是而立之年,但贫道之推算却并非如此。”

    李复刚刚放下的心骤然再次提起,警觉的望着邢和璞。

    邢和璞负手而立,叹道:“大唐国势,将有纷乱,其后国运,与学士大有相关。贫道只希望,学士能够如我师兄所说,多拯救天下百姓为是。”

    李复似有所感:“道长的师兄?难道是”

    “贫道师兄乃现今玄都观观主李避之。”果然是这个答案。

    邢和璞又道:“贫道本欲早离宫中,但师兄以为学士尚有一劫,要我稍待时日。今日皇上要人去传唤贫道之时,便已料到是为此事。贫道为学士推算之言,主要是使皇上放心,不再生疑,以免拖累学士大事,况学士对我大唐确是一片诚心,故我所言,亦不为过也。”

    李复这才恍然,随即有些羞愧,就在方才,自己还认为他是一个没有什么真本事,大言煌煌的道士,不由真诚相谢。

    邢和璞摆手道:“学士不必谢我。此事已了,贫道将离开此处,四处云游。世事无常,日后学士还要多加小心。”说着又揖一礼,扬长而去。

    李复望着他的背影渐渐消失,心中感慨万千,今日这大悲之事化为大喜,所幸有他相助,但日后,还会有这样的转机吗?

    “学士此次真是危险之极!”张彖不由也抹把汗,“若不是那位道士心向学士,为学士说话,只恐皇上一定会追查学士的来历,届时诉说不清,便大成问题。”

    李复承认,这身世不明的确是一大隐患。

    “学士日后万不可再急躁行事,否则后果难以预料。”张彖沉思着:“必要设法为学士的身世做一明解,日后才能防备类似之事。但现时首要者,则是学士的婚事,马上就得寻可信之人向刘府提亲,且要私下说明,婚约早已有之,提亲之事务必一次成功,并尽快准备成婚,以免再出差错,这可是欺君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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