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道:“这可能是最后一洞了。”
余微微忽见洞顶垂下无数石笋,一眼看不出整个洞中情形,而磷火更显强烈,低声道:“你说得对,快找东西。”
二人分开找,不放过任何可藏东西的地方,不一会,余微微忽然见到一张石案,上面光滑无比不禁忖道:“糟!阿战看到不得了!”
她想到深处,面上飞起桃花,更显得美极了,居然忘了找东西。
好在这时响起车战一声呼唤:
“微微,我找到了,是个铁盒。”
这一声,惊醒了想人非非地微微,她还没有转身,只见车战找到,手中拿着一个小小铁盒,便问道:
“看过盒里没有?”
车战点头道,“没有错,是柄古铜色桃木剑。”
他打开铁盒,高兴道:“你看,剑上刻有‘五雷令’三字,下方是符,另外一面是咒语,还有心法。”
余微微道:“我们就在洞中练,最好你练,我替你护法。”
车战道:
“不,你炼我护法!”
余微微道:
“你推什么,快坐上这张石床。”
车战道:
“我们都不必推让,我们同练,这洞不会有人闯进来,”
余微微道:
“哎呀!‘五雷令’只有一柄,不能两个带在身边呀!”
车战坚持道:
“谁带都不要紧,练就非要两人同练不可。”
余微微争他不过,于是双双盘膝坐在石床上,首先练心法c咒语,记熟后即人定,好在二人都是行家,无须决窍指点。
车战和余微微在月照洞练五雷令的时候,这时距离三更山约三百多里的千峰耸立,万谷幽深处,却掀起一场史无前例的大风波!
也许除了车战和余微微,其他所有武林都投进去了,打得十分激烈,但不是一场总斗,而是共有三十几处分开斗,更妙地不是生死斗,而是疑神疑鬼的追逐之斗,你怀疑我得到什么,我又怀疑你已得手了什么,三言两语一盘问,打开了,弱者逃,强者追,一座祁连山脉的西半部,无处不是武林人,同样也人人都在紧张中。
这个大风浪,看情形没有停止的时候,人已死得不少了,连雄据漠北,自认为是祁连山之人的北极派,开始还威风八面,视祁连山为禁地,现在呢,不但分成了两半,局势大乱,谁也控制不了,甚至连玄冰夫人也控制不了她自己手下,庞大势雄的部属无法统驭了,四十八堂c九十五舵。一百余香主,不知为了什么,分成无数批各自出动,争的是没有看到过的东西。
这一场莫名其妙的混乱,如果只是车战的人手,八大供奉,加上中原九大门派,总和起来也无法使北极派大乱阵脚,因为中原四疆在不知不党中涌来了二十几批,又加上谷天鹰已公开内变,使得玄冰夫人手忙脚乱了,她自己一乱,她真正的部属失去了统驭,私底下有了某些打算。
一连有了十几天了,局势已经由西半部山脉向东半部移动,在天色微明中,首先出现在三更山西面三十里处是三个人,一个巨人c两个青年,他们竟是大佛儿和麻不乱c桑屠三人,桑c麻两人似还负了伤,走路毫无精神。
到了一处石岭上,大佛儿似在察看地势,也在察动静,只见他大声道:“桑兄c麻兄,你们内伤不轻,一连五天没有休息了,坐下来,提功调息一会再走。”
麻不乱发出咳声道:
“什么时候才能找到三更山?”
大佛儿道:
“文不名老头的指示,我们没有走错方位,也许快到了。”
桑屠骂道:
“他妈的!一生打鹰,这次被鹰啄了眼,那家伙到底是何方人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