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战道:
“你不信?走着瞧!他己在前途等着我们哩!”
余微微道:“等我们干啥?”
车战笑道:
“他忍不下一时之气,明知说出是输而偏偏要说,几句话失去一大船金银珠宝,不心痛才怪,最低限度他要骂我一场泄泄气呀!”
余微微噗嗤笑道:
“你呀!你实在太鬼了!你可知道,他是你师傅同辈长者啊!”
车战道:
“你错了!这老头儿不能和他来正经的,你来正经,他会吐你口水,愈是整他,他愈高兴。”
真不出车战所料,二人前进不到五里,只见文不名坐在路旁,一看车战到达,猛地跳起吼叫怒骂道:
“混蛋c混蛋c小混蛋!你为什么不用别的方法,硬要气我,我老人家真该死!”
车战哈哈大笑走近道:
“老头子,杀鸡要杀颈,杀鸭要杀扳,打蛇打七寸,否则事半功倍,你这种毛病,是我和你抢血鳗时发现的。”
老头子气道:
“我老人家这次人内地,本想助你一臂之力,现在免啦!”
车战大乐道:
“文老头!除非你没有动机,有了动机,你永远也不会收回的,现在我说不要你相助,你说,你说,你说个‘好’字,说呀!”
文不名的脸,好似要哭啦!
余微微暗暗忖道:
“阿战真的把他吃定了,可怜的老头,为何是这样个性?”
车战忽然走近他,捧住他的脑袋,在他耳边不知说了几句什么话。
“真的!”文老头高兴跳起来了。
“小子!”他又轻声道:“我猜出来怎么办?”
车战道:
“我叫微微亲手烤野味给你吃。”
文老头喜哈哈地道:
“一言为定!”老头高兴无比地走啦。
余微微奇怪道:
“阿战,你又捣什么鬼,气得他半死,又把他逗乐了?”
车战得意道:“专气他又逗他,那就不厚道了,他还有个毛病,喜欢与我猜谜语,输的人要请客。”
余微微惊叫道:
“你把‘三更日当顶,午正月临头’给他猜,你真会耍人!”
车战笑道:
“我们到哪里找这种有经验的人物,你准备烤野味吧!”
余微微笑道:“你对女人的手段非常高明,想不到,对付奇人异士的方法同样精采。”
车战又忍不住了,将她抱住道:
“我对女人却未施任何手段啊!完全是送上门的,”
余微微让他亲过之后轻笑道:
“天又亮了,当心别人看到。”
在走到晨羲高升时,忽听前面人声哄哄,车战噫声道:
“前面出了什么事?”
余微微抢先奔出,不到百丈,突然看到一座林边集有一群人,不禁吓声道:“八大供奉,还有文不名。”
车战道:
“有文不名在,我们可以过去,好像有人受了重伤。”
文不名眼快,一见车战和余微微,立即大叫道:
“你们快来!黑山剑客中了阴阳符。”
八大供奉之一的黑山剑客坐在地上,上身脱光,面上汗出如雨,似是全力运出内功。
车战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文不名道:“你看他背上!”
黑山剑客背上出现一块黑印,形同七寸长c三寸宽的符印,该符上端是个女鬼头,下方似符,印在皮肤上十分明显。
车战道:
“他在运功逼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