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道:
“为了追你,全走散了!”说完,拉他一把,不再说话,立即照计行事。
二人在茅山区到处飞奔,不时发现有黑影出现,可是他假追一下又放弃,当到起更时,二人突然身法如电,连人影看不见了。
天亮了,江都城门口走进了一对青年男女,那正是车战和上帝之女,微微已取下黑纱,打扮得素净无花,但她那天仙般的容貌丝毫不减。
进城只吃了一顿早餐,连休息都没有,紧接再向北赶。
二人足足走了三日三夜,这时微微道:
“已进山东了,我们又有人盯上了。”
车战道:
“现在不管他,如果有人硬阻,我们就杀,由他盯去。”一顿,他又皱眉了。
余微微无时不在看他,尤其他那最吸引微微的眼神,这时见他有点心神不定,问道:“阿战,你怎么啦?”
车战道:“为何不见阿羽和阿姗?”
微微轻笑道:
“怎么啦!这几天我冷淡你了?”
车战道:
“不是啦!我担心她们出事情,阿羽是达不花放出来的,如果遇上达不花,后果不堪设想,我估计,北极派己倾巢而出了。”
余微微道:“阿姗的武功,你还没有见到,有她在,保你有惊元险。”
车战道:
“靠不住!她已上过九苗蛊神的道,何况她又是谷不凡欲得之人。”
余微微道:
你锗了,目前你是最重要的人,北极派的全部精神现在是血龙杯,而你又是争夺血龙杯的最强对手。”
车战道:
“这倒是我希望的,希望北极派全部来对付我。”
微微不自禁的地拉住他的手,轻声道:“白天不能快,敌人也是一样,我们租马骑好不好?”
车战道:
“骑马我内行,但我不喜欢骑马。”
余微微道:“为什么?”
车战道:“马能载人,也能累人,在我想,有匹马在身边,等于带个比你走得慢的从人,要照顾它吃,照顾它喝,一旦有事,或它又不能走的地方,你想多伤脑筋?”
余微微笑道:
“当然啦!有好处自然也有坏处,好吧,我们还是靠着两条腿。”
车战侧头看看她,手也拉得紧紧的。
余微微有了感觉,瞄他一眼,忖道:
“他真是有分寸的人,无怪他能如此吸引人!”轻声道:
“阿战,阿姗怎么样?”
车战一看四下无人,低头亲亲她的秀发,笑道:“你忽然问这个干什么?”
余微微依偎着他,瞟着眼道:
“她说你是暴君!”
车战笑道:
“那是她引发的。”
余微微扑嗤笑了,轻声道:“怎么说?”
车战道:
“不能说,不过总有你知道的时候,你可能说我是暴君啊!”
余微微立觉心机摇摇,轻声道:“阿战,我怕!我不知如何办?”
车战道:“阿姗向你说过什么没有?”
余微微仰起头,眼睛发出妙不可言的神采,嗯声道:“说得很仔细,不过没有阿羽说得那样有技巧。”
车战忍不住抱住她,深深的吻住她的樱唇,耳语道:“阿羽已经有多次了,当然她有经验。”
微微轻声道:
“快放手,这是白天,又在路上,你真是,如被我手下看到才笑话。”
车战松手笑道:
“你太美,美得使我情不自禁,微微,天为什么还不黑啊!”
余微微狠狠的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