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勾鼻子青年的卑劣行为,大喝道:“住手!你敢偷袭!”车战闪身,快得出奇,立将对方挡住。
青年看到车战的年纪很轻,阴笑道:
“凭你敢阻挡大爷?”
车战哈哈笑道:“你名狐斯柯?”
青年闻言一怔,嗨嗨道:
“居然有点见闻,不错,你又是什么人?”
车战道:
“在中原,算是无名之辈,说出你也不知道,何必问?”
原来他真是罗刹三强之一,只见他阔剑一横,又阴笑道:“知道大爷来历还敢出场,那是不知死活。”
说着,步法稳健地踏进。
车战看得出,对方沉稳如山,必定内劲极强,随暗运无形神功。
狐斯柯突然大喝,阔剑立发寒芒,不动则己,一动如风。
车战看是空手,暗藏无形神剑,立与对方展开,接触之下,霎时人影如幻。
高手相斗,全在抢机,机失则败,各为抢机,出手必快,机凭快得,因之愈抢而愈快,愈快则人影难分,车战难得遇上这种对手,一时性起,身法展至七成。
另外两个罗刹大汉已被c玄c妙二女杀得手忙脚乱,后援不到,心中大急,抵敌不住,只有边打边退。
纪翠羽在树林,看出两中年人身中剑创处处,流血如注,立即拿药九给他们服下,一面担心车战。
狐斯柯哪曾遭遇过如此高手,愈斗愈惊,自信之心,渐渐消失了,他已出尽一身所能,但却始终抢不到先机,在他心中,估计已过数百招,居然敌不过对方的空手。
狐斯柯最感恐惧的是车战空手能发金风,肉掌发金风,大感迷惑不解,好在他是行家,金风一到,立即闪开,否则他已伤在神剑之下了。
心中有了疑问,出手难免受制,抢攻之势自然受挫,不得已边打边退。
论实力,他是不及车战大多,现在心神不定,当然他是败定了。
场中形势已分,纪翠羽松了一口气,这才安心替两中年人治伤,然伤处大多,既深又大,不禁搓手道:“这怎么办?这怎么办?”
两中年人失血太重,这时已经昏迷,过了一会,只见其中一人手在动,口中发出低音道:“姑娘!我们不行了,快把这张草图拿着,它是血龙杯的藏处图”
纪翠羽闻言大惊,急急俯身问道:
“你是双鹗?”
那人苦撑着点点头,又道:“我兄弟有老娘c妻子在钱塘孙家村,希望女侠照顾,这图属于姑娘了。”
纪翠羽道:
“你别急!还有希望,车战马上会来,他有办法救你。”
中年人侧过头,看看躺在一旁的弟弟道:
“我弟弟断气没有?”
纪翠羽道:
“还没有,你要撑着,看情形,他比你的伤更重,你一定要活着,你们还有老娘和妻子,不能死!”
中年人叹口气道:“活着也是朝廷要拿的重犯,到头来还是照顾不了老娘和妻子,我后悔,我该死!”
纪翠羽收起草图,扶住他的头,安慰道:
“只要你们兄弟活着,坐牢总比死亡强,也许,也许我不送你们坐牢,我把血龙杯交与官家,宣布你们死亡不就得了。”
中年人道:
“女侠,那你是对朝廷不忠啊!”
纪翠羽道:
“我是江湖人,能替朝廷找回宝物,已经对得起了!”
忽然有人在轻笑道:
“这位姐姐,国法是国法,你不怕犯欺君罪?”
纪翠羽以为是玄风和妙品,回头一看,原来是位美得出奇的少女,忖道:“好美!好美!她是谁?我真自叹不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