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出,吐出了七分的掌力,把段南溪身子足足震出三尺以外。
段南溪眦目道:“你你这小辈,到底想干什么?”
飞鸿摇摇头道:“我有方法对付他们二人,绝不可此时取他们性命,否则我们必遭天下人耻笑!”
段南溪嘿嘿笑道:“耻笑?谁耻笑,此事你知我知,还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飞鸿冷然道:“天地神灵共鉴。”
段南溪低头寻思了一下,顿足道:“好!”
转身就走,飞鸿心中一动,已留下了心。
果然这段南溪方踏出了两步,身子倏地一翻,右掌由前向后一挥,“嗤”一声,自他掌心内奇快如电地飞出了一个鱼形的暗器!
这正是段南溪所谓的独门暗器“金翅飞鲤”,厉害已极,当时一闪而至,郭飞鸿只见这尾金鲤,在空中首尾齐摇,一时也摸不清是什么家数,匆忙中只好短剑向外一翻,锵一声,虽把这尾金鲤鱼点了出去,却不知那金翅飞鲤原来肚子里附有机关。
飞鸿的剑尖方一点中,就听得“刷”一响,由鱼肚侧旁蓦地飞出了一蓬金针,像是一片金霞,飞卷而来,郭飞鸿大吃了一惊,只觉得头顶上一阵发凉,两枚金针,竟是擦着发根划了过去,当真是险到了极点。
郭飞鸿身子霍地向后一倒,用足尖点地,身子快如轮盘,“嗖”一声,已转到了段南溪身边。
这一次郭飞鸿已认清了段南溪的狠恶,安心要给他一个厉害,身子一转过来,掌中剑便直向段南溪面门上扎去。
段南溪双足一顿,如同一片云似地飘了出去,可是他身子方自站稳,郭飞鸿早又如影附形的偎到了近前,段南溪冷笑道:“郭小辈,你要放明白一点。”
飞鸿掌中剑向外一领,闪出了一片自光,段南溪一片衣袖,立即随着剑光被斩落了下来。
郭飞鸿短剑第二次一逼,段南溪长啸了一声,整个身子,直向峰下坠去,可是饶他跑得再快,飞鸿残月剑向下一指,剑气如虹,正是所谓的“神风”。
他在剑术上有极高的造诣,“神风”虽未练成如石秀郎之至高境界,却也可观,残月剑向下一指,粗如小指般的剑气,蓦地吐出达七尺以外,段南溪一声怪叫,左肩头整个地为它削了下来。
这老头儿痛得在山坡上打了几个滚儿,爬起来一路落荒而去。
郭飞鸿在现场站立了一刻,觉得自己对于段南溪似乎太辣手了一点,可是转再一想,此人昔日之为恶多端,如此处置他,的确还嫌太轻了。
他冷笑了一声,来到了二人身前,道:“二位功力相等,可喜可贺。”
二老目光呆滞,虽是表情逼真,就是不能开口说话,只有那眸子滚来滚去,那样子真是滑稽极了。
飞鸿想了想,上前一步,轻轻把花明捧在石秀郎颈子上的双手拉开,花明身子僵直地晃了晃,好似痛苦之极。
然后他又把石秀郎指在对方心口的竹剑移了开去,石秀郎表情也和花明一样,瘦躯僵直,如同僵尸一般。
分开了他二人之后,郭飞鸿微微一笑道:“我实在不忍心让你二人在此站上一昼夜,我还是带你们休息一下去吧!”
说着双手左右一挽,把这一对武林怪老夹在了肋下,一路,飞驰腾纵而去。
他心里在想如何来安置这两个人!既不能放他们逃去,又不便下手去杀害他二人,这件事可真有些难办了,忽然他意一动,忖道:“对了,花明所居住的那座古坟,正好拿来利用一下,就暂时把他二人关在那里岂不是好?”
郭飞鸿这么一想,甚觉有理,当时就带着二老一路飞驰下去,这时天色已是黄昏时分,天空中黑沉沉的不见星月,飞鸿带着此二人一路奔驰,不久就来到了那座靖南王古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