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了一圈,然后媚笑着搭了胳膊在宝儿身上,“这位小哥几岁了?这里有没有相好的呀?”
“没有,想找一个呢!”宝儿压低嗓音说道。
“哎哟哟,我看这位小哥还没变声呢,你看姐姐怎么样啊?”女子贴近宝儿。
宝儿伸手抬起那女子的下巴,笑着说道:“来,给小爷笑一个。”
岳见棠c岳见柔瞪大了眼睛看宝儿。那女子也稍微愣了一下,然后扯出个职业化的微笑。
宝儿摇摇头,放开手。
“怎么,小哥觉得奴家笑得不美?”那女子有些不高兴。
“不是不美,是没有特色。”宝儿说道。
正好老鸨拧着老腰回来了,请她们到楼上去,说某某大爷定的房间忽然有事来不了了。“这位小少爷,我们莹莹您看怎么样啊?”老鸨看着宝儿问道。
“不怎么样!”宝儿没停脚步,直接走上楼梯。
结果楼梯还没走完,迎面下来一位美人,上面是玉色的琵琶坎肩,穿着桃红色的裙子,头发在脑后盘了一个髻,偏偏又留了一绺搭在胸前,光洁的额头上一条小蛇样的刘海贴着,脸上不是浓妆艳抹,不过看起来却仍旧是风流妩媚。
“陈少爷!”那女子略略施礼。
“请问姑娘是?”宝儿问道,确定这个女子自己并不认识。
“哎哟,琼台,你怎么下来了?”老鸨热乎乎地问道。
“没什么,听说陈少爷来了,特意来见见。”琼台淡淡地说道。
“琼台小姐,我们没见过吧?”宝儿感兴趣地问道。
“是没见过,不过,今日听了陈少爷一席话,受益匪浅,特来感谢。”琼台说道。
宝儿想了想,“琼台小姐不必客气。在下的荣幸。”然后看看老鸨,“带路。”
等几人落了座,老鸨便开始热情推销姑娘们。几个人笑着听完。
“我们先在这看看,有相中的姑娘自然会叫你。”岳见柔笑着说道。拿了银子扔在桌上:“置办些酒菜!”
老鸨看到银子,立刻乐开了花,乐呵呵地去了。
屋里剩三个人的时候,岳家姐妹立刻笑嘻嘻地看向宝儿。宝儿问道:“这么崇拜地看着我干吗?”
“宝儿,你以前真的没去过青楼吗?你刚才那个动作太熟练了。”岳见棠笑着说道。
宝儿耸耸肩,“不知道,也许去过。”
“那个琼台,听说是现在金陵城里最红的头牌,居然认得你。”岳见柔补充。
“这个我也很纳闷,当然了,本公子风流潇洒,这也是难免的嘛!”宝儿说道。
“臭美。”岳家姐妹一起说道。
只听外面传来极大的叫好声,喊着“琼台琼台!”
三人面面相觑了一下,走到门边,稍稍撩开些帘子。只见琼台抱着琵琶坐在椅子上,眼神里带着睥睨,轻启朱唇,“绿丝低拂鸳鸯浦,想桃叶当时唤渡。又将愁眼与春风,待去,倚兰桡更少驻。金陵路c莺吟燕舞,算潮水知人最苦。满汀芳草不成归,日暮,更移舟向甚处?”
余音未停便听得许多男人喊道:“移舟姑娘香闺!”
琼台站起身,笑都省略了,抱着琵琶直接走上楼梯。不顾后面男人们的追捧。
“还挺有个性的嘛!”岳见柔笑着说道。
“头牌啊,没点架子怎么行!”岳见棠补充道。“宝儿,你认为怎么样?”
“起码配得上风月佳人这几个字喽!”宝儿笑着说道。
“谢陈少爷夸奖。”随着这声音,琼台施施然地进来了,手上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是一套茶具。目光扫了一遍问道:“不知琼台有没有这个荣幸与几位共饮?”
“荣幸之至,琼台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