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用了心机,不怪他如此待我,要争取这个朋友,我们最好以诚相待。”
“朋友?难道表姐没有把我们的目标告诉他。”
“没有,我想也不必说,他多少已经明白了,阿喜,对他们夫妇,我们以后要客气一点,千万别再逞性子去跟他们过不去了!”
“我对谷平从来也没有耍过脾气。”
“不是对谷平,我今天领教了他的手段,知道你已经被他吃得死定,哪里还敢发脾气,他要你趴下来做条狗,你也不敢违抗他的。”
“表姐,你就把我说得如此不堪?”
“阿喜,我不是瞧不起你,他真有那个本事的,别说是你,就是现在他要我做条狗,我也会爬在地上的,他那套对付女人的本事,是任何女人无法抗拒的,所以我要你以后对谷平家娘子也要恭敬一点”
“那个卖艺的泼辣货,能有多了不起。”
“我不知道,因为我看不出来,但她能够是谷平的老婆,就必然是个不平凡的女人。”
“表姐,你有没有弄错,那个女的底子不清楚,但是那个谷平,我们派人详细查过底细了c他只是个不第的穷书生,一个落拓的江湖客”
“阿喜,别去管调查,相信我的判断,一对卖艺的男女,能够搏杀号称无故神僧的嘉和喇嘛和福承吗?”
阿喜也不说话了。
在小院中,古如萍和上官玲也躲在被窝中喁喁细语,作了一番密商,然后只听得上官玲娇嗔道:“你倒是舒服,先搭上阿喜,又沾上了瑛姑,再下去,十二金钗你都会跟她们有一手了。”
古如萍却笑道:“那是我选的这个身份好,谷平若是对到手的女人都不沽,就不是谷平了。”
“选用这个身份,就怀着阴谋了?”
“天地良心,这个人是你下的手,也是你为我选的。”
“难道委曲你了?”
“做一个男人,自然不算委曲,但以我古如萍而言,顶着这个名字,的确是太委曲了。”
“算了,你这无根浪子古如萍比谷平还坏呢,他虽然该死,却还不会你那些下流伎俩。”
“这可不是下流伎俩,是真正保命的本事,有一次我碰上了女色魔胭脂夜叉孙二姐,幸亏我学过这种本事,不然就活活死在她的肚子上了。”
“结果呢?你如何摆脱她的,这个女人很不好惹”
“她还有个外号叫春蚕丝,捆上人不死不休的,我不想死,只有叫她死了,总算没有叫她砸了招牌,只不过送命的是她自己而已。”
“难怪多年没听见这个女怪的消息,原来是被你收拾了,看来你这个无根浪子默默中做了不少大事呢?”
“彼此,彼此,相信你的成绩也不错,只不过这次我们连手从事的这一件,才够得上是真正的大事,足以惊动天下,震撼武林”
“你摸出一点头绪了吗?”
“有一点了,我们别放松,继续探询下去,我不知道结果会如何,很可能会赔上我们两条命,但绝对是值得的。”
低语声愈来愈小,渐至不可闻。
第二天,谷平又跟七夫人进入密室,这次交谈没多久,只不过一盅茶时分,他们就同时出来了,守门的阿喜觉得颇为突兀,但她看见了两个人沉重的脸色,忙把嘴角那股暖味的笑意吞了去。
瑛姑沉声道:“阿喜,刚才有谁来过这儿?”
“没有人呀,我一直守在这儿,没有见过有人来。”
“胡说,我还听见你跟人打招呼的,怎么会没人?”
“喔!那是林上春和胡鸣九两位师父,他们是来支取月例的,因为平时是福承管的,现在福承死了,他们不知道向谁支取,跑来问一声。”
“你怎么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