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者无心,听者有意,这两个家伙一定收获颇高,因为他们的最近几个月,在福承的帐上收入也加倍了,这必是因为他们的表现佳。”
阿喜变色道:“对啊!镖局里丢了那趟镖,一定是那个该死的嘴不稳,漏了点风声,否则那趟镖十分机密,不可能有人知道的。”
瑛姑哼了一声道:“人都被你放走了,你聪明起来了?”
“我我怎么知道呢?”
“你不知道,我叫你站在门口守卫,是怎么吩咐你的,叫你不管见到谁来,立刻大声招呼,而且还要叫出对方的名字,好让我们立刻斟酌情形,判断来人是否有可疑,今天你若是大声招呼了,我们立刻出来堵住他们了,结果好,你却跟别人说悄悄话!”
阿喜急了道:“我以为这两个不相干的人,而且我是一片好心,小声说话,免得打扰你们”
瑛姑怒声道:“打扰我们,你以为我们在做什么?”
阿喜红着睑,讷讷说不出口,瑛姑怒道:“你是猪,永远只会想些死事情,从来也没有干净头。”
这话骂得很重,但阿喜却不敢开口了,她对这位表姐不仅是身份上的卑异,而且还有另一种敬畏的约束!
古如萍笑了一下道:“夫人也不必为此生气了,事实上倒是这样放他们走的好,我们若是打草惊蛇的话,最多只能截下他们两个,现在或许可以多找出几个。”
瑛姑道:“你早说了,我还可以派人盯住他们,现在上哪儿找他们去。”
古如萍道:“夫人这儿派人去盯梢已经没有用了,他们俩泄了行藏之后,府中的人也泄了底,不容易盯住那两个了,但是我老婆却不会受人注意,她盯人的本事也不错,我已经叫她咬紧这两个人,绝不会脱掉的,现在只等她回来报讯就行了。”
瑛姑一怔道:“什么,你已经派了尊夫人去盯他们了,难道你早就知道他们两有问题了?”
“我不知道,是他们自己心急,昨天我们密谈后,他们居然来邀我喝酒,小玩几手,套我的话”
“昨天,你不是一回去就睡了吗?”
古如萍笑了一笑,瑛姑红了脸道:“我可没有监视你的行动,是侍候你们的小桃和小兰说的。”
古如萍一笑道:“我是个夜猫子,天同黑就上床,哪能睡得着,所以二更时分我又起来了,肚子饿想找点东西吃,意志摸到了宾舍那边!”
“你要吃夜宵,吩咐小桃她们好了!”
“我看她们睡得正熟,不忍心吵醒她们,而且吃宵夜一定要人多才有意思,只一个人实在太乏味儿,我知道宾舍那边晚上很热闹,摸了去也想凑热闹,那儿还果然不出所料。我被拉去押了几注,赢了十来两银子,然后这两个家伙就拉了我套近乎,陪我喝了几碗酒,猛套我的话。”
“他们套你什么话?”
“无非是问我,昨天在书房里跟你商量什么。”
“你说了没有?”
“我说了一大篇鬼话,说你在福承的房中搜到了一大堆证据,但都是些隐语,一时看不懂,约我明天再碰头要把那证据拿给我看,希望能找出府中的卧底出来,那两个家伙当时脸色就很不自在,引起我的怀疑。
使我想起了福承的那木赌帐上,他们的名字出现得最多,莫非真有问题,所以我今天才来向你查证各人的月份收入”
瑛姑道:“你该昨夜就通知我的!”
古如萍笑道:“除了这间书房还算隐密外,这府中可以说没有一个真正机密的地方,像昨天在密室中谈话,没几个人知道。
可是那两个家伙却立刻得知了,因此夫人除了每天地例行会面时间,我们最好不谈机密,否则隔墙之耳太多了!”
阿喜忍不住道:“那两个家伙只不过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