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如萍又对嘉和道:“国师,你也知道,王爷与嘉音大师私交极笃,我们两处不应有芥蒂的!你是受了一些小人唆使,才会登门问罪的,看在嘉音大师和王爷的交情,希望你能把这个人交出来,王爷一定会十分感谢的!”
嘉和略为沉吟道:“交人的事恕难从命,来人是看得起僧家才通知僧家的,至于正式比试,也大可不必,敝师兄和王爷情交莫逆,不必伤了和气,僧家今天是专程请教,也望先生勿拒人于千里之外。”
忽然门口一声尖叫:“要打架就打,我家相公不跟你一般见识,你以为他拍了你不成,来!要较量,你家老太太奉陪,我家相公还不屑跟作动手呢!”
冲进来的是上官玲,她双手插腰,气势凶凶,泼得像一头雌虎。
嘉和大师忍不住皱了皱眉看向福承道:“福总管,这个贼婆娘是谁?怎么如此放肆呢!”
上官玲猛一拍桌子,怒骂道:“放你妈的狗屁,你敢驾老太太,出来,让老太太教训你!”
她端起古如萍面前的茶,没头没脑对着嘉和泼了过去,嘉和未曾防备,被泼了一脸,忍不住骂道:“臭婊子”
上官玲怒吼道:“臭和尚,你还敢骂人,老奶奶不揍你满地找牙,就是你养的!”
她走上去就是一巴掌,嘉和本来一身硬功,已至刀剑不伤的境界,可是硬功练不到脸上来,而且那一杯热茶泼来,水渗进眼睛一时张不开,也瞧不清楚,这一巴拿打得情清脆脆,却十分沉重。
嘉和哇的一声,吐出满口的鲜血,里面还夹了几颗大牙更是愤怒,挥拳前击吼道:“贼婆娘,臭婊子!”
这一拳径击上官玲前胸,眼看快要击中她高耸的乳峰,上官玲惊叫一声,身子猛往后仰,卧倒了下去。
嘉和一拳击空,跟着上前,一脚高举,踏了下来,居然又是她的小腹部分。
上官玲怒喝道:“贼和尚,你找死!”
双腿一并,向上一弹一蹬,结结实实地蹬在嘉和的
上官玲翻身跃起,指着嘉和骂道:“该死的下流胚,居然对姑奶奶使这种下流招式,还躺在地上装死,提桶水来,把他淋醒来,姑奶奶再教训他!”
外面进来了小桃和小菊,合抬着一桶水,对着嘉和头上浇了下去,嘉和动也不动,而且连抽搐都停止了。
小桃惶然道:“大娘子,他好象死了?”
上官玲道:“死了?这和尚怎么如此不济事?”
她上去踢了一下,才啊了一声:“我忘记今天穿着刀鞋子,难怪和尚受不了,不过死了也活该,谁叫他对我使那种下流把式的。”
她的脚上穿着一双黑色的小剑靴,靴尖上两寸来长的一截尖刀。
这两脚一齐蹬在和尚的
福承脸色顿时煞白地道:“这下可闯了祸了,这个喇嘛非比等闲的,杀了他可不得了!”
“没什么,谷娘子是我叫她出手的,一切责任我负。”瑛姑已从门外进来了,满脸冷峻地看着福承。
福承为之一怔道:“七夫人!这个责任太大了,就是你出头顶替,也是你担代不了的。”
瑛姑脸色更为冷峻地道:“我不是出头顶替,而是真正地负责,找大娘子是我找来的,如何出手制敌也是我教给她的,你认为这个和尚很了不起,我也证明给你看了,我要杀他易如反掌。”
福承开始意识到事态严重了,嗫嗫地道:“七夫人,小的并没有认为他了不起,只是就所知禀报夫人”
瑛姑冷笑道:“对外面的事情,我不会比你隔膜,用不着你来提醒。我问你,你不认为这和尚了不起,那你为什么一早就去拜访他?危言耸听他把他搬了来?”
福承脸色大变地道:“七夫人,小的怎敢如此大胆,小的没有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