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郎官的,你只要不怕死就行了。”说着,就有那凶霸霸的气势。
古如萍道:“谁说我不怕死,对你那些游戏人间的奇行异迹。我是闻之久矣,所以我们同行以来,每天晚上我都是睁着眼睛等天亮,不敢入睡死了。我就怕第二天起床时找不到脑袋。”对这种尴尬的话题,最好就是一句笑话带过,事实上两个人经过共宿一室好几天了,只不过大家都能保持住一个距离而且。
上官玲对古如萍是绝对信任的,只不过上官玲心中有点不甘,嘴上绝不肯吃亏的而且。不过上官玲却想到了新的忧虑:“王府中男女的礼防很严,他们肯允许我们在一起吗?”
古如萍笑道:“坚持一下还是可以的,王府中只有下人仪杂不能杂居,但有些书吏帐房生师爷等,都是可以排眷的,也有专为他们们辟的居处。”
你去算什么呢?”
“经你这一闹,我当排不能去做下人奴才了,不管我做什么工作,名义上总要争个好听一点的。”
上官玲道:“你也别打得太如意的算盘了,咱们已经负气出来,他们也没有来再邀,八成儿是吹了。”
古如萍笑笑道:“吹不了的,目前他们只是在侦察观望咱们的态度而已,不相信咱们要离去的样子,他们的人就会出头了!”
于是,两个人开始整顿行李,收拾好家具,古如萍到柜台道:“掌柜的,把店帐结一下,麻烦你们给雇辆车。”
堂柜的哈腰陪着笑脸道:“谷爷!恭喜您了,在王府当差,以后还要您多关照呢,您尽管高升上任去,店钱早已有人结过了!这儿离王府也不远,您先把地方安顿好了,再吩咐一声,小店自会把这些行李给您送过去。”
古如萍道:“谁替我们结的帐?”
是早上来接二位的罗爷,他一到就吩咐,要小的把花费帐目算好,上万盛镖局收去,你们前脚刚走。王老爷子就派个人来,将帐全算清了。”
古如萍冷笑道。
“他倒算得准,知道我们今天准备离开什掌柜的陪笑道。
“王老爷子倒没说这话,他只吩咐说二位的店饭花销一律由他们镖局来算,也说二位若是再往下去的话,要小店小心侍候,帐还是他们算。”
古加萍心中有数暗笑,脸上却装出生气的样子道:“这算什么?他有钱摆阔,我可不领这个情,该多少钱,我自己付,车子照雇,要说好上北通州!”
“谷爷,您上那儿去干吗?”
“跑码头卖艺去,告诉你,因王府那份差事我没干。”
掌柜的一征道:“昨几个不是说好了吗?”
古如萍一昂头道:“因王府那儿的气焰大盛,咱们江湖人吃不了这一套,甚至连一个府里做奴才的仆妇都对我们夫妇头指气使的,我们两人岂不成了奴才的奴才了”
他的声音很大。好像是有意说给谁听,果然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z跟着一阵哈哈大笑:“哈哈哈误会!误会!谷老弟,你的火气太大了!”然后就是王丁泰高瘦的身材跨了进来,他八步赶蝉的外号不是浪得虚名,未见如何行动,十来丈的距离,眨眼就来到面前。
古如萍道:“王老爷子你怎么来了?”
王丁泰笑着道:“你们前脚离开,老夫后脚也到了鹰王府,原是有点小事去看看舍甥女瑛姑的,一去就听了贤伉俪的事儿。”古如萍道:“王老谷子知道了最好,并不是在下夫妇不识抬举,实在他们欺人太甚了。”
他跟昨天瑛姑邀请他时,好像变了一个人,不再是一付急功近利之状,装出副慷慨激昂之状。
王丁事却世故地一笑道:“误会!误会!是谷娘子误会了,聘谷老弟入府,是舍甥女请准了王爷后再来奉邀的。府中早已知悉,所以无需再办手续,至于宝眷到府里有老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