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他们还未走,一早起来,就去了十三府。十三虽然被解职了,但康熙还让他去上早朝。看着微微突出的肚子,惊喜道:“恭喜啊!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
喜薇羞涩地低声道:“姐姐都不来看我,我无趣多了。”两人拉着手边进房边道:“这府里那么多福晋,怎会无趣?”
心想好个老十三,嘴里说府里的福晋无趣,生儿子倒是手到擒来。赶明非戏弄他一回不可,得了便宜还卖乖。
“十三爷对你好吗?不好姐姐帮你出气。”
见喜薇还是羞答答的样子,不由得康概陈词。喜薇未说话,小莲娓娓道来:“小姐,爷对福晋挺好的,就是福晋性格太弱,常被其他福晋欺侮。”
喜薇不快地阻止道:“小莲别胡说。”自古以来,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扶了扶喜薇的身子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若犯我,我必与之斗到底,要拿出这样的精气神来。若是府里住着闷了,就到我那儿住几日。”
喜薇倚在我的肩头,哽咽道:“姐姐你真好!”
自嘲地笑笑,我向来是不撞南墙不回头,吃软不吃硬的人,若是哪个女人欺侮我,我才不怕她,斗不赢,我也要气死她。又对她说了些对付十三的点子,她捂着嘴直笑。
今儿好像是窜门日,又转道雍王府,那拉氏正领着府里的几个福晋坐在园中赏花,还真是佩服她的领导能力,企码面上大家都和和气气的。除了李氏拿斜眼横我外,其他人还算客气。
那拉氏见我有点无趣,轻问道:“妹妹最近都忙些什么?”
钮钴禄紫依把凳子搬到我身边,我笑道:“天天忙着打发时间,无趣得时候唱曲啊,学着说书给别人听。”
李氏尖声道:“哟,妹妹还有这些绝活,若是今儿把我们都说笑了,我请大家喝酒。”
她分明是想看我笑话,我笑着不响,她让我说就说,也太没个性了。紫依摇晃着我的手道:“姐姐说一个吧。”
我看其他人也有这个兴趣,才清清嗓子道:“董卓宴请吕布李儒等心腹,貂蝉作陪,为试诸人忠诚,卓名禅涂黑。席间烛忽灭,复明后众人手黑独布手净。卓遂赏布,布笑,露黑齿。”
毕竟这帮都是大家闺秀,先是面露羞色。不知是谁噗哧笑出了声,紧接着一阵爆笑,李氏扶着肚子道:“我服输,哟笑得肚子都痛了。”
那拉氏捂了捂嘴,恢复了常态道:“妹妹是哪听来的,咱们听听也就罢了,可别传到爷耳里。”
我笑着点头道:“福晋说的是,若是谁说出去,我可是不承认的。”
李氏还算守信,真地摆了一桌,吃了几口,觉之恶心,不想露了陷,忙借口有事,告辞出了门。胃翻腾的难受,想着还是书房最安全,强捂着嘴,一跑进院门就干呕不止。
“怎么了?”原来是老四回来了,我忙强忍着摇头,还是把刚吃进去的全吐了出来,才觉得爽些。他扶着我关切的问道:“吃坏了?”
我擦擦唇,笑道:“没事,我先回去了。”
他拉着我坚持道:“不行,让太医瞧瞧我才放心。”
我挣开他的手,撒腿就跑,想着还是不要告诉好,企码得与他谈好条件再说,我可不想孩子入爱新觉罗家谱。瞧瞧康熙的子女,就心寒,儿子斗得天昏地暗,女儿远嫁蒙古,命薄如纸,不认识听听就够悲的。连睛婉也没逃过,曾经活泼的可人儿,十九岁就死了,每回想起,就禁不住流泪。
任由他在后面大喊,我急速地逃离了雍王府。刚回至花房,赵力笑着跑上来道:“小姐,江老板带了几个人来,正等着您呢?”我一听,笑着跑进了门,可能是子俊与芳儿来看我了。
“小姐!”一进门久未见面的宁儿出现在我的面前,我惊喜的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