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白筱悠看着一激就被吓出了实话的文兰,几不可见的有摇摇头。
“娘娘,文兰谋害皇嗣你也说了是安昭容指使的,奴婢被无辜牵连可是觉得冤枉!”许嬷嬷不愧是能待在太后身边数十年的宫人,在初时的惊慌之后,立刻就镇定了下来,听着白筱悠从头到尾冠到她头上的罪名都是不痛不痒的,当下心宽了,就与白筱悠对峙起来。
“哦?本宫怎么不知道我冤枉你了?贾汝可是没有资格指使宫中护卫的,而宫中有权利的也不过是皇后和太后,皇后自然不可能害自己的孩子,那就只剩下太后一人了。可是太后又怎会害自己的长孙?而和文兰接触过的也只你一个,那么如此一来,除了你这个仗势欺人的奴才还能有谁?!”
“我”许嬷嬷一时语塞,但随后依旧咬着牙死性不改,“娘娘要是就只有空口白话,奴婢不服!”
白筱悠听此却不恼,反而笑得越发开心。
“啧啧,你要证据啊?本宫手头有不少呢?卉嬷嬷,将许嬷嬷从入宫一来犯宫规的证据都拿来给许嬷嬷瞧瞧,本宫昨夜看得时候记得还有不少能抄家灭族的呢?”
身后的卉嬷嬷闻言立即拿出了一本小册子交给了白筱悠,然后才又退到了一旁。
“啧,十年前经常偷偷出宫拿宫里娘娘的首饰去典当,这钱还是送给别人的,你也够大方的。还有徇私舞弊,收敛钱财,害死了不少宫女太监啊。许嬷嬷要不要自己看看这上面记得可真实?你放心本宫这里不止白字黑字,认证也有不少的。”
听着白筱悠随口说的几句轻描淡写的话,许嬷嬷额头的冷汗就冒了出来,见白筱悠将册子递到了自己跟前,忍不住偷看了几眼,然后一下就愣住了,随后浑身就轻颤起来。那上面竟然真的就是她这些年来的所作所为,甚至连时间地点都记得清清楚楚。
“看清楚了么?这后面可还有你和文兰串通调走护卫的事儿呢?你现在可要想清楚,这是你自己仗着太后为非作歹呢,还是有人指使?”白筱悠笑看着许嬷嬷。不等她回话,又接着道,“本宫可是记得你老家还有几个弟弟妹妹的,还有刚出世的侄孙呢,可惜刚出世就要去地府报道了。”说完还一脸可惜地摇起头来。
听白筱悠还把自己老家的亲人都报了出来,许嬷嬷面上顿时恐慌起来,忙磕头道:“娘娘,这些事都是奴婢咎由自取,请娘娘放过奴婢的家人!”
“本宫也不想你的亲人受你拖累,可是你不说实话,就没了人帮你担着大罪,本宫怎么向皇上开口求情?你要是受人指使,本宫到还能为你说上两句,可现在唉!”白筱悠颇为苦恼地叹看口气。
“娘娘真能放过奴婢的家人?!”许嬷嬷思来想去,最后还是咬牙道。怎么都是死路一条,倒不如搏一把。
“能。”白筱悠笑着点头。本来她也就是吓唬许嬷嬷的,最为现代文明人,怎么可能去害人一家子抄斩?
“那奴婢招!这件事是太后让奴婢去办的。”说完,许嬷嬷就低下了头,不敢看太后一眼。
“你这个吃里扒外的狗奴才!”太后气得就要去踢许嬷嬷。却被那两名侍卫眼疾手快的拦住,并按坐回去。
“太后娘娘,您是云国太后竟然去谋害皇嗣,您不觉得可耻么?”
太后被侍卫拦着,只能干坐在那里,尖声骂着白筱悠:“混账东西,哀家是你这种下贱蹄子可以诋毁的么!”
“骂吧骂吧,您也没多少机会能骂了。”白筱悠听着从太后口里出来的难听的字眼,不怒反笑,“啊,对了,差点忘了容贵妃早产也是您的手笔吧。皇上还说那没能看到的小皇子本来活的好好的,却是让你给害死了。您说您害死了皇上的第一个皇子,害的容贵妃疯了不说,还差点将天锡皇子也害了。这笔账要怎么算?”
“你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