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谢本将。”
说得胡浩他们心里暖洋洋的,领了赏银拜谢而去。
处理完此间事宜,何可纲就去找祖大寿,心里隐约觉得这是真的,但大敌当前,想过去劝诫下大帅。
不料一提起这个事情,本来笑呵呵接待何可纲的祖大寿立马把脸沉了下来:“你当本帅的钱是天上掉下来的,三十两一个,十五个人就是四百五十两了。这次你给了,下次其他人你给不给,你能给几次?”
何可纲刚要说话,又被祖大寿给喷断了:“下次不要自作主张,再有此事发生,就从你饷银扣了。”
“大敌当前,督师当全军之面给下了赏格,大帅如此做,不怕损了督师之信誉么?”何可纲终于可以说话了,直接开始质问祖大寿。
“本帅说了你别管就别管,再要敢私自扰乱军需物资分配的,别怪我不客气。”祖大寿的脸已冻的像冰块一样了。
“督师乃本将恩主,非督师就没有末将的今rì。大帅损督师之信誉,末将看不过。我去禀报督师。”
“站住,你真要去禀报督师?”
何可纲挺着腰杆,站着不动,无声的坚持着。
祖大寿看出这个倔强的手下估计还是会去禀告督师,就轻轻的说了句:“本帅也是受了督师之命而已。”
何可纲愣住了,慢慢的转过身,凝视着祖大寿:“为什么?!”
“哼,督师说说而已,你也真和那群丘八一样,还真信了。”说完,懒得理何可纲,自己出去了,把何可纲丢在帐内。
祖大寿是去见袁崇焕的,见到之后,把这事说了下。袁崇焕对着祖大寿笑笑说道:“你也别和他一般见识,他就是一个直xìng子,不会绕弯弯。走,陪我去巡视下城防,皇太极这次来势凶猛,可不得马虎。”
巡视城防过程中,袁崇焕对新增加的炮倒是比较满意的,但对民壮扮的兵很不满意,一点兵的气势都没有,而且也穿的歪瓜劣枣的。叫祖大寿派人,让他们整改。才回去休息。
很快,城外的夜不收陆陆续续的逃回城里来了,不大功夫,建虏的探马开始出现在城外,不过并没有靠近,只是把夜不收赶回城里而已。
崇祯二年十一月十三rì,建虏主力出现在蓟州城北面,浩浩荡荡,密密麻麻的,看不到尾,只有一个念头:全是人。
皇太极率诸贝勒并蒙古首领到离蓟州炮程距离之外观察,丝毫不担心明军会出城攻击。
皇太极看了一会,哈哈大笑起来,其余人等不明白为何好笑,纷纷问之。
皇太极笑着用马鞭指给他们看,明军城墙上不少兵丁都畏畏嗦嗦,不是新兵就是一直没有上过战场的军户而已。如此对手,有何惧之?
其他人也看得明白了,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可蓟州城的火炮确实极多,如若攻打的话,怕是损伤极多。
于是,皇太极下令,全军走燕山脚下绕道而过。
蓟州城楼上的袁崇焕一看建虏架势,就知道不会攻城了,不由的舒了口气,不是说担心建虏能攻下蓟州,而是怕建虏强攻蓟州的话,自己带来的关宁主力会损失太大。骑兵不是那么容易补充的。
一边的何可纲看到建虏动向,也兴奋异常,向袁崇焕建议道:“督师果然高明,这些木制的大炮吓的建虏不敢攻城了,眼下看建虏架势,怕是要绕燕山山脚而过,末将以为,待建虏走到一半,首尾不能兼顾之时,集所有关宁铁骑,择其薄弱而攻之,而后驱赶败兵向两边卷,击溃建虏的良机就在眼前了,督师。”
“幼稚!”没等袁崇焕表态,一旁的祖大寿先发声了。
“何以幼稚?”何可纲不服气。
“如若建虏不管被攻击之部分,壮士断腕,遣其主力攻城,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