讯赶来,闻大夫人的讯赶来的四夫人,带着女儿程子节来到至幸堂。还不知整件事的来龙去脉的四夫人,见到不疯不闹的程延兆站在至幸堂大厅,就觉喜从天降:“延兆,你病好了?怎么不告诉娘?让娘开心一下啊。”
程延兆就说了一句“娘,此事,延兆会向你解释”,然后他牵着程子节过来:“爹,刚才在莲动亭,子节什么都看见了,你可问她。”
程迪智觉得让十岁的程子节来给这件事作证有些瞎闹,她怎么懂?但程延兆这么说了,就随他的意,让他死心,程迪智问:“子节,刚才在莲动亭,你看到你延兆哥哥和苏夫人了?”
“看见了。延兆哥哥吧苏夫人手里的棉花糖夺过来给我,还叫我走,可我没走。在一旁,看见苏夫人跑,延兆哥哥跟着她跑,像是在玩捉迷藏。我也想去,可我跑不动。”程子节将所看到的全部说出。
程迪智发火:“延兆,子节都这么说了,与刚才苏希仁所说无二样,你还想负隅顽抗吗?”
程延兆蹲下对程子节说:“子节,你告诉爹,当时你看到苏夫人是怎样引诱我的。”
程迪智觉得延兆简直傻到极点了,子节怎会知道“引诱”。
程子节懵懂了,虽不知哥哥是什么意思,但还是说了:“爹,我躲在旁边,看到当时苏夫人很害怕的样子,不知她在害怕什么,这是引诱吗?我娘说苏夫人是个下贱的坏女人,所以苏夫人害怕,肯定是坏事。所以延兆哥哥对她很凶狠。两人跑起来,好像在玩老鹰捉小鸡,捉到了就要吃掉。”
程子节从她的视角为程延兆作了证,却是反证,程延兆彻底垮了。
程迪智就下了定论:“延兆,子节才十岁,童颜无虚。你还有什么可顽辩?现在你一犯了三条罪:一,病好了不告知爹和大娘,这是欺瞒父母,不孝;二,你欲对你大哥的妾室行不轨之事,这是对兄长无礼,不悌;三,之罪!可你和你娘之前都已受了重罚,爹实在不忍再看到你受罚。但诸罪行在此,为了门风,更为了给你各位弟弟警示,对你,不可不罚。明日,去你二叔家,让你二叔给你安排一个僻静处念书悔过,直到你思过后,考个秀才,再回到家里来!”
程延兆一下蹲落在地:我就这么败了,就这么简单地败给那个贱女人。
其实他是败给他自己的好色之心了。
四夫人一脸忧懵地走过来,问:“老爷,你为何要罚延兆呢?他的病才刚好,我还没来得及高兴,怎么就要看到他被罚呢?”
“珍珠,让延兆自己给你解释吧。”程迪智想到刚才女儿子节说“娘说苏夫人是个下贱的女人”,就不想理会四夫人了:珍珠,我饶了你一次又一次,你怎么教小孩这些污言秽语呢?
“珍珠,别在至幸堂哭!”程迪智烦躁地说,而另一边还有程延仲要给个说法。
为了做得公平些,也给了他表面上的处分:“延仲,此事毕竟与你的妾室苏希仁相关,虽错不在她,但为了警惕家中女眷,罚苏希仁禁足十日。你有无怨言?”
“延仲无怨言。”程延仲极不情愿地接受了这个处罚:爹,你用一个莫须有的罪名让若瑶禁足,而对罪大恶极的程延兆却也是禁足,去二叔家里禁足,这太不公平了。
但程延仲见程迪智决定已定,不容再改,就没说什么了。
第二日,程延兆就被“押”往了他二叔程芝虎家,四夫人带着女儿程子节哭天喊地也没用。
大夫人计划失败:苏若瑶很快会死灰复燃,而我手中已没有程延仲一家的把柄,能够让他们牵一发而动全身的把柄。不过,让他们自相残杀也是一个办法。
程迪智来到二弟程芝虎家里,却不想对方是一脸为难,觉得接了个烫手的山芋:“大哥,说句难听的,延兆声名在外。我也有孩子,你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