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那和他接触的自然也应该是仙风道骨的老头子才是,怎么会出来这个一个少年?这反差也太大了吧?
“您是……”淳风试探着问。毕竟这是人家的地方,客气点没坏处。
“贫道鸿钧。”少年仍旧笑嘻嘻的,躬身行了一礼。
“啊?!”李淳风张大了嘴。虽然自己没有猜错,这地方确实是鸿钧所弄的玄虚,但是看到一个这么年轻的道门始祖,真的让他有一种以头撞墙的冲动。
“呵呵,小朋友,皮相只是虚妄之物,您又何必如此在意呢?”鸿钧大概是看到淳风现在的表情很精彩,呵呵乐了。
是啊,鸿钧乃道门第一高人,想让人看到什么样子还不容易?自己如此一惊一咋,难怪会让人见笑。想到这里,淳风忙定下心来,还了一礼:“对不起,晚辈修心功夫不够,失礼了。”
“无妨,无妨!贫道亦非鸿钧真身,乃是当年布阵之时留下的一缕神识而已,小朋友无需如此客气。你现在来了,我也就可以回去了。”
“呃?”淳风再次愣住了。什么意思?难道在几千年之前鸿钧在布阵的时候就知道自己今天会来破阵吗?那这个道门始祖,也未免太厉害了吧!
“呵呵,没那么夸张。”鸿钧似乎可以看透淳风的心思,“当年我只是算到七千年后此阵一定会破,而且破阵者必定和贫道有莫大的关系而已,至于其它的,我也算不到。”
七千年!老鳄鱼来这里才三千多年而已,也就是说,在他之前这个阵就存在了四千多年!淳风暗暗咂舌。只是他的好奇心被鸿钧的一席话给勾起来了:“您是道门第一人,得道已经不知多少年了,当今世上,别说修真之人,便是神仙,你也是列在第一位。难道还有您算不到的事吗?”
“呵呵,这世事千变万化,此时一只蝴蝶展翅,安知多少年后万里之外会因之发生一场暴雪?一事稍有毫厘之变,不知多少事便会随之差以千里,何人能说自己可以看破未来,算无遗策?”
“贫道自数万年前便已窥天道,之后更是培育出道门一脉,绵延万年而不绝。然而对于预测之术,贫道也只能说是略知皮毛而已。”鸿钧接着说:“我所能算到的,仅仅是与自身有关的必定会发生的事情而已,而且发生了之后会有什么结果,我都没有办法知道。”
“就像这次这样?”淳风问道。
“呵呵,是啊,贫道之所以能算到此事,一小半是由于此阵是我所布下,另外一多半倒是因为你的缘故。”
“我?”淳风大奇,自己怎么又和这个活了几万年的老道士扯上了关系?——虽然从外貌上来看,叫他老道士实在是太勉强了一点。
“是啊,你可是一个了不得的大人物哦!”鸿钧说这话的时候有些戏谑,不过眼神倒是渐渐正经起来,“我道门一脉的兴衰成败,甚至生死存亡,倒是有一大半落在你身上。”说到最后,脸上已经不见笑意,表情很是严肃。
“不是吧?”淳风简直有些头晕了。这么大一顶帽子罩下来,想不晕也难啊!“小子何德何能,竟能承担如此重大的干系?”
“你不要妄自菲薄啊。贫道推算我道门气运,每次到一万七千年时就算不下去了。再要推算,却发现以后的发展已非我能知之。我能推出的最接近的事实便是,因为一位来自西方的天才,道门将会经历一场翻天覆地的变化,此变化是凶是吉,却是算不出来了。”鸿钧道:“这个来自西方的天才,便是你啊!”
“咦?你是不是弄错了?”淳风越听越糊涂,自己是天才都是不错(呵呵,少年心性,狂妄一点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可是来自西方什么的,根本就是乱七八糟嘛!“前辈,小子乃是临兆人氏,此处位于江南,山明水秀,人杰地灵,绝对不是什么西方蛮夷之地,前辈怕是认错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