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无尽的火海,炮弹的爆炸营造的火海!
炮弹!无数的炮弹!甘军的很多士兵,一直到战斗结束都没有回过神来。只是知道双手抱着脑袋,死死的趴在地上。等炮声稍微稀疏一点的时候,南洋新军的士兵已经端着明晃晃的刺刀,排山倒海一般的冲了上来。
气势!势不可当的气势!从每一个士兵圆瞪的眼睛中四射而出,在震天的呐喊中绽放。
一个半小时的炮火准备,整整一个基数的炮弹,全部倾泻在甘军的长辛店阵地上,这是甘军自成立以来,经历的最猛烈的炮火。
南洋新军几乎只是用炮火,就击溃看甘军的抵抗意志。第二师开始冲锋后,甘军零星的炮火压制才开始,不过这已经难以构成什么威胁了,更何况仅有几门火炮的甘军,其炮兵阵地很快就被第二师配属的勘测兵捕捉到了位置,报上诸元后下雨一般的炮弹就落了下来。
甘军一线阵地上的十个营,在猛烈的炮火杀伤下损失三分之二,等残存的军官用脚踹着士兵的屁股,让他们起来防御时,第二师的突击队已经冲上了阵地,刺刀无情的捅翻了胆敢站着抵抗的每一个人。
前后不到半个小时,一线防御阵地被突破,董福祥紧急调动增援的十个营的兵力,在延伸的炮火阻击下,损失近三分之一。这样的仗还怎么打?无奈的董福祥在惊慌失措中纠集最后地力量,在长辛店镇子里面前构筑了一道防线。进行最后的抵抗。
这样的抵抗明显是没有多少效果的,甘军士兵大多数都是在胡乱的射击,新军成散开队形发起的攻击,让习惯了对手密集阵型的甘军很不适应,仿佛满山遍野的都是新军在攻击一般。最要命地是,近之后地新军,炮火并没有因此而减弱,董福祥往往以一哨地人马组成的一个一个阵地。新军近后并没有着急立刻冲击。而是用快速准确的射击压制对手的火力。接着马克沁被抬了上来,密集的火力打甘军士兵根本抬不起头的时候,一挺一挺的迫击炮快速地架好,接着就是一通近距离的炮火压制,然后又是散开队形的冲锋。近之后,下雨一般的手榴弹落到阵地上,炸的甘军一阵鬼哭狼嚎。这样的战术演练。在新军的训练中已经进行了无数次了,对新军士兵而言实在是太熟悉了。即便是第一次见血的新兵,在老兵地带动下,也都熟练地按照平时训练的样子来进行战斗,很快就适应了战场上的血腥气息。
刺刀扎进胸膛后,带出地热血溅射在脸上时,让每一个士兵骨子里的杀气瞬间爆发了出来,杀气腾腾的扑向下一个目标。任何一个敢于抵抗的目标。等在他的只有死亡。
两个小时的战斗过去后,整整三十营的甘军,剩下的阵地范围就只有前后方圆不到两百米的。
无奈的董福祥坐挎着腰刀四处督战。苦苦支撑,可是坏消息一个一个的传来。
“大帅,完了,全完了,趁着还有时间,您快跑吧。”卫队长狼狈不堪的来到董福祥的身边,此刻的董福祥也犹如霜打的茄子一般,沮丧的耷拉着脑袋。
“晚了!”董福祥一声长谈。对旧军人而言,军队是其一生的依,三十个营的队伍前后两个小时让人打的七零八落的,董福祥已经了无生趣了。
“传令下去,让兄弟们各自逃生去吧。”董福祥一声长叹,无奈的坐在地上。
“大帅!”
“快去!”董福祥厉声道,卫队长转身一溜小跑下去了。坐在地上的薰福祥嘴角抽动了一下,猛的抽出腰间的左轮塞进嘴巴里,眼睛一闭扣动扳机。
几乎是在长辛店打响的同时,通州的战斗也拉开了序幕,几乎是和长辛店同样的战术,区别是昨天夜里通州的裕禄就领着一标人回了北京,临时把指挥权交给了两个协统。
虽然北洋新军的战斗要强于甘军,不过随着天津的失陷,本来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