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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尼村附近配置部分兵力,防止敌军上岸。10月6日上午,法军进至尼村,舰炮齐发,与守军展开激战。清军伤亡较重,但仍竭力抵抗,终于迫使敌人后撤。此后,双方相持于船头以西地区。9日,法军得到增援,10日再次发起进攻。清军总兵陈嘉督军迎战。当法军第一梯队四个连向船头主阵地冲击时,陈嘉以一部兵力依托阵地顽强抵抗,亲率主力向法军右翼猛烈反击,将敌两个连大部歼灭,并击毙其右翼指挥官。残余法军狼狈逃窜。与此同时,法军左翼两个连仍在拚死挣扎,端尼埃也以其所控制的机动兵力在炮兵及舰炮火力支援下疯狂反扑。陈嘉见翼侧受到威胁,主动撤回主阵地。此后,战斗又成对峙状态。

    清军在船头重创法军精锐部队,歼敌二百余人,士气为之一振。法国侵略者为船头守军“这样奋不顾身地激烈作战”1而惶恐不安。但是,株守谅山的潘鼎新未能及时调部增援。苏元春在获知西路郎甲失守c后援无望的情况下,便于10月11日夜间率部撤回谷松。

    郎甲c船头既失,桂军东c西两路的形势为之大变,战局开始陷入被动。清廷力促滇c桂两军联成一气,规复北宁c河内,甚至直捣西贡的战略意图,随之成了泡影。但是,这时法军对台湾淡水的进攻遭到失败,土气为之沮丧。巴德诺声称:“尼格里将军在郎甲的胜利,在某种范围内,可减轻台湾消息的令人不快印象,但其效能,是否将被北京朝廷敏锐地觉到,尚属疑问。我们东京的远征队,距离中国边境还太远,不能使帝国政府受到严重的警告。”1茹费理也认为只有乘胜向广西边境推进,方足以“有力地引起帝国政府的忧虑”2。然而,波里也在攻占郎甲c船头之后,鉴于援兵未到,加之后方受到越南义军的牵制,无力继续发展进攻,不得不暂取守势,于是将主力撤回北宁c河内,以一部兵力在船头c郎甲一线巡逻警戒。12月以后,法国陆续增兵远东,三分之一赴台,三分之二赴越,并将北圻战场的法军改归陆军部指挥(原由海军部指挥)。在待援期间,波里也积极进行攻取谅山的各种准备,以船头为基地,修筑工事c道路,屯积作战物资。

    清军方面,西线滇军和黑旗军已于1884年10月底进抵宣光城下,正在竭力围攻。东线桂军也陆续补充了兵力,调整了部署:以驻谷松的苏元春c陈嘉所部十八营为中路;以驻观音桥的杨玉科c方友升所部九营为西路;以驻车里c那阳一带的王德榜所部湘军十营为东路;另以叶家祥所部淮军五营c董履高所部桂军五营驻谅山为后应。此外,马盛治所部桂军六营仍驻新街一带。以上共有兵力五十余营,约二万人。

    为了策应西线的军事行动,打乱北圻法军西守东攻的作战部署,清政府曾命令东线清军乘北圻法军转入防御之机,主动出击,先发制敌。但是,潘鼎新根据李鸿章“切勿攻坚伤精锐”3等指示,仅以小规模的出击牵制船头方向的法军,作出一点策应西线作战的姿态。12月16日,中路清军二千人在纸作社(船头东北)伏击法军巡逻部队,毙伤敌军百余人,取得了胜利。年底,东路湘军进至船头东面的丰谷,准备配合中路进攻船头。1885年1月3c4两日,丰谷清军突遭法军四千余人猛烈攻击,“王德榜督军苦战,死伤颇多,因少后门枪,且子药已尽,势难抵御”1,被迫丢弃大量物资,撤回车里。潘鼎新恐法军由那阳迂回苏c王两部之后而攻取谅山,急忙从谅山调淮军两营守那阳,并要求清廷迅速增援。

    在此以前,两广总督张之洞也认为法军专注谅山,“桂军各道分防,兵力尚薄,必应由东路再增劲兵,以收犄角夹击之效”2,于是命冯子材率粤军十营,总兵王孝祺率淮军c粤军共八营,分别由钦州c梧州起程,经由广西赴越。由于谅山吃紧,冯子材以八营由上思州直接入越,协同王德榜部守东路;自率两营赴龙州筹办粮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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