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快把东西给交出来,不然,不然”刘静学不挠的,苦口婆心的却无奈地劝解和威胁着——自己的手。
距离上次的那次乌龙事件已经两天了,这几天,每天只要还有一丝的力气,刘静学就不停的对着自己的手掌说着话,说话的语气从请求,命令,哀求,许愿,威胁,利诱到诈骗,刘静学可以说是无所不用其极了,只是效果好像不是那么太好:“我求求你,把那东西还给她好不好,这个,可不是我的东西啊。”
“现在是你的了。”美滋滋的喝着鲜艳的果汁,这种采自海外的孤岛上的水果,价格那是相当的昂贵,根据托斯唐城的城主唐杰克德的计算,就眼前的这杯用五个果子压制的果汁,在市场上最少也要卖到一百个金币以上。这还是把那些压制果汁后的残渣算在内的结果,而那些残渣,在唐杰克德的手里,至少也可以卖上小一百个金币的模样。
也就是说,眼前的这位美女手中的那杯果汁,不算外包装的情况下,内部价值近两百金币。
能够这样奢侈的,也只有海族的公主克里斯蒂呐大小姐了,也只有海族能够无视大海的阻隔,穿越汹涌的漩涡,躲避开林立的暗礁,从那些海岛上采取那种鲜果,还奢侈的榨汁喝。
也只有海族的公主克里斯蒂呐小姐,会这样幸灾乐祸的对刘静学表达自己的感情,而不被修理。主场的好处在这里那是体现的淋漓尽致。有着外面大批的海族撑腰,克里斯蒂呐公主对刘静学地不幸总是抱着一种难以抑制的欣快感,期待看到刘静学倒霉的愿望也被这种欣快感如同吸毒一样的培养了起来。
“可我是真的不想要那个玩意啊!”除了无奈就还只有无奈,刘静学可怜巴巴的脸造型和苦瓜看起来相差不多了。
“可是,除了您。也没有别人可以拿到那块爷爷的长老令牌啊。”同样的端着一杯果汁,喜笑颜开的吸允着果汁地同时,安琪儿也在毫不客气的打击着刘静学:“反正爷爷是让我把那个令牌交给你就算了,至于你怎么拿去的和放在什么地方,那个与我无关。只要保证令牌在你的手里,爷爷就不会怪我了。至于你能不能把令牌拿出来,那个就不是我的事了。”
“我说囡囡啊,你可不能这样的对待我啊,要知道。当年要不是我把你带到老卡特尔那里,你怎么会攀上这种高枝。哦,现在你的情况好了,就不把我这个老百姓给放在眼里了,就听你爷爷的话,变着法的想办法坑我是不是。我可告诉你,这可是忘恩负义地行为,你这样可是不对的啊。你的爷爷就是这样教导你的吗?这样可是让我感到很失望啊。也许,把你交给你的爷爷是一个错误。”刘静学搓着下巴上那两缕纤细的山羊胡。一副老学究模样的教训着安琪儿。
“我哪有坑你,这个事您怎么说也不能赖到我的头上吧。”安琪儿倒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对刘静学的指责根本就毫不在意:“东西现在是到你地手上了您不想要,想还给我,爷爷。我倒是不反对,而且我肯定会举双手支持。”
“可是您现在能够把东西拿出来吗?不能吧。我倒是也想帮你啊,可是您把东西装到自己的戒指里面,让我怎么能帮您把东西拿出来啊。”安琪儿笑吟吟的呷了一口果汁,滋润了一下自己有一点点干渴的喉咙,对刘静学做了一个无可奈何的模样:“您可以找任何人评评理。要是有人说您这样有理的话,说什么我也会帮您把那个令牌给弄出来,就算是实在是弄不出来地话,我也会想办法找爷爷给您再弄上那么一两块令牌,保证让您满意,咯咯。”
“你你这是在帮我吗?我怎么着感觉您好像是在坑我。或者是在玩我啊。”刘静学斜着眼睛看着端着一杯饮料,笑的花枝乱颤的安琪儿,很不忿,很郁闷。
你说,手上的这个神龙戒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玩意。怎么就是让人看不懂呢?它一个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