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狂风兴奋的两眼亮的象是个小灯泡似的,一下子就跳了起来,一条长长的青龙也从他的鼻孔中快乐的探出了头:“只要你肯帮忙,其它的,什么都好说,好说。”提着酒瓶,他就向坎巴手中的茶杯中倒了下去。激动的心情,让他的手也兴奋的颤抖起来,那么大的一个茶杯口,酒倒有大半到在了桌子和坎巴卡特尔的手上把坎巴卡特尔的袖口都给打湿了。一股浓烈的酒气弥漫开来。
“你也不用太高兴。”无奈的看看被打湿的袖口,还有忙不迭道歉的狂风,坎巴卡特尔摇摇头,无奈的笑了笑:“想办成这件事,现在还有一件更重要的要求要完成,这个要求达不到,即使是我想帮你,也是无能为力。”
“哦,什么事?”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狂风欠着身,紧张的看着坎巴卡特尔的那张精致的有点过分的脸蛋。
“也~不是什么大事。”看着那个犹犹豫豫的坎巴卡特尔,狂风恨不能直接撕开那张线条分明的嘴唇,从里面把他的话给掏出来:“就是就是得先联系上刘静学长老才行,不见到人,我想帮忙,也是没办法啊。”不经意的甩甩手上的酒液,坎巴卡特尔低垂的眼睛快速的瞄了一眼一脸媚笑的狂风长老,浑身的肌肉立刻绷紧了——野蛮人的玩笑可是不好开的,头脑简单的他们,很容易把玩笑当成真的来认真对待的。
那么,随时准备承受野蛮人的怒火,也是准备开野蛮人玩笑的提前准备之一。
还好,坎巴卡特尔对自己的实力还有那么几分信心,对狂风长老的承受能力,也做好了充分的考量,他觉得,对于这种小玩笑,狂风长老应该不会太过在意,即使是有什么问题,自己应该是没有问题的。狂风长老这几天可谓是心力憔悴,自我的控制力下降上那么一部分,也是可以原谅的。
只是希望,他的爆发不要太过激烈,毁了这个野蛮人旅店才好。
不过,反正也不是我的东西,管他呢,打坏也不要我赔,何况,在野蛮人的眼皮底下砸这种由野蛮人开的旅店,光是想想就够让人心潮澎湃的了,以后,说出去也能够显得倍有面子。一边警惕的关注着狂风长老的一举一动,某个无良的念头一边在某个声名显赫的团长的脑海里旋转,甚至,还有着一种迫切的,破坏的开始静悄悄的四处弥漫。血液开始沸腾了。
正在用眼角的余光打量周围的环境,盘算着怎么样借助狂风长老的发飙,给周围造成更大的破坏的狂信者兵团的团长大人,却看到狂风长老在听到他的调侃后,愣愣的弯着腰,站了那么一会后,深深地叹了口气,一屁股坐到对面的椅子上,双手抱头,靠在桌子上,不住的长吁短叹起来。连桌上的酒液浸湿自己的衣袖都不管不顾了。
“怎么了?”痛失机会的无良团长对狂风长老出乎意料的表现弄愣了,一边努力的平抑自己沸腾的血液,一边不解的询问与自己心目中野蛮人的形象有所差距的,不像男人的野蛮人长老:“怎么不砸乍得了?”差点说错话,还好,从儿子哪儿学了一句发音类似的,据说也是从那位刘静学长老这里传出来的,到是遮唬过去了。
“你刚才确实是说了一个最重要的问题。”狂风长老到是不知道自己在某个具有暴力破坏的团长眼里丧失了性别特点,踌躇的他被对方的一句话挑起了几天来的郁闷:“现在,是怎么样也联系不上刘静学长老了,那些侏儒们是下定决心不理会我们了,不管我用什么样的方法,都没有回信,唉~。”
“没有回信,就联系不上刘静学长老,更别提获得谅解了。”狂风长老一脸的沮丧:“唉,我算是明白刘静学长老说过的镜花水月,空中楼阁是什么意思了。没有能够联系上刘静学长老这个基础,其它的一切都是虚的,都是镜花水月,空中楼阁啊。”一仰头,狂风举起手中的酒瓶,‘咚咚咚咚’的吹起了喇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