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孙,太给我们卡特尔家族争光了,太给卡特尔家族长脸了,太啊——”老人家惨叫起来。叫的好凄惨。
可怜的刘静学,又一次被老人家的近距离强分贝的高强度噪音给震的头昏眼花,在放下手中的炸酱面后,痛苦的用手压住了耳门穴,另一只手也下意识的加强了力道。
我绝对不是故意的,我是头痛,对,我是头痛,不小心引起的手部的肌肉痉挛,我绝对没有乘机报复的情况,尽管是你吵的我的头痛,我也没有报复你的意思,至于按住你的合谷穴上的手,那绝对是不受控制的,一过性的肌肉痉挛。
刘静学皱着眉头,满脸笑容,用一种娇滴滴的声音,咬牙切齿的看着那个再一再二的在自己耳边爆发那种高强度的噪音的老人家:“老爷子,您能不能不要再过于激动了,您刚才的情况很危险,您毕竟按照您的说法也有一百多岁了,如果您再不注意保持心境的平和,您会给别人造成相当大的麻烦的,拜托您安静一点点好吗,老先生?”
松开握住老先生合谷穴的手,刘静学彬彬有礼的给那个老人家鞠了一个躬:“对不起了,刚才您的情况有点不太妙,有点过于激动了,所以我就在您的合谷穴上面稍微的加了一点点力道,以转移您的注意力,缓解您的脑部的局部血压,避免您因为局部脑血管发生破裂而发生中风。有所失礼的地方请您多多包涵。不好意思。希望您现在能够平心静气的坐一会,以平复一下您那过于激动的血压。这只是我的一个小小的建议,但是我迫切希望您能够造型,好吗?”
看着手背上拇指与食指之间的那个深深地,泛出一丝丝血痕的指甲印,那个终于稍微平静了点的卡特尔老先生哭笑不得的看了看笑眯眯的刘静学,无可奈何的点点头,老老实实的坐到一边的餐椅上,闭目养神。毕竟,好汉不吃眼前亏,老汉也不想吃。
满意的看着卡特尔老先生乖乖的坐到了一旁,并没有发生那些让刘静学感到担心的情况,比如,昏倒,口眼歪斜,半身麻木,行动不便等中风先兆后。刘静学笑眯眯的扭头看向那个差点引发了一场血案的布莱顿卡特尔,也就是老爷子的重孙。
“你的,明白?”虽然不喜欢这种强调,但是现在的这种情况下,这种简洁明了的问话正是最能赢得人们注意的方法之一。
布莱顿呆滞的扭过头,看着刘静学,点点头,然后好像想起什么,连忙有拨浪鼓一样的摇起头来。
“呵呵,我也不太明白。”用手指掏了掏耳朵,对饱受蹂躏的耳朵报以同情后,刘静学抬抬下巴,指了指如同被某种动物舔过一样的大碗:“吃饱了没有。”
布莱顿的眼光随着刘静学的指点转移到那个被自己偷偷的吃个干干净净的大碗上,脸上顿时浮现出一股羞怯的表情,看的刘静学的眼珠差点没有瞪出来。
一只手以最隐蔽,最快捷的手法把那只让自己丢脸的大碗给藏到了身后,布莱顿以让卡奈尔这个精灵都感觉惊艳的表情摇摇头,有忙不迭的点点头。
“吃饱就吃饱,没吃饱就没吃饱,你这样又是摇头,又是点头的,到底是吃饱了还是没吃饱。”刘静学直接被这个反反复复的人给弄糊涂了,怎么两会都是又摇头,又点头的,让人都看不懂到底是什么意思。管他呢,没吃饱自己盛,吃饱了那就要帮我干活。
“你们的那个光明神的教义里面有没有有关公平的说法。”就是让人家干活,那也得让人家心甘情愿的干是不,不然人家给你偷工减料,偷奸耍滑的,你看着也不舒服对不对。所以,刘静学就准备以子之矛功子之盾。
布莱顿傲然的点点头,张嘴就准备给刘静学开宗明义的来上一大段光明神语录。
刘静学连忙摆摆手:“不用了,不用了,我不用知道你们的那些具体的教义,只要知道你们的那个光明神又这个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