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都是小事!”
“这话似乎不该由你来说。”穆月眠笑着摇头。
萧遥抿嘴微笑,她想了想,问:“小穆,你知道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什么吗?”
“最远的距离是什么?”
萧遥轻笑,她慢慢念着一首诗,用怀念而寂寞的声音念着。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生与死
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而是明明知道彼此相爱却不能在一起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明明知道彼此相爱却不能在一起
而是明明无法抵挡这股想念
却还得故意装作丝毫没有把你放在心里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明明无法抵挡这股想念
却还得故意装作丝毫没有把你放在心里
而是用自已冷漠的心对爱你的人
掘了一条无法跨越的沟渠
穆月眠眼光闪了闪,什么也没有说。
而萧遥随后笑出了声,又说:“其实这些都是废话,世界上最远的距离当然是平行世界,跑再远也不可能相交的,能不远吗?”
穆月眠望着萧遥,不知道她想说什么。
“所以,我穿越了时空遇见你,就是跨越了最远的距离来到你身边。你和我本来完全没有可能相遇的,但是我们现在正面对面说话,所以相比这个距离,你忘记我,可我还记得你,这已经近了很多。”
穆月眠轻笑,“你从哪里听来的这些东西?”
“从哪里听来的不重要,重要的是领会精神。小穆,你说,我是为了什么才会到这个世界来的?”
“”
“一直以来我都是这么告诉自己的,有爱就能解决一切问题。但是现在我有点不太确定。说起来,我原来生活的地方有很多经典的话,比如爱情是两个人的事,婚姻却是一群人的事。”
穆月眠摇头,“我真不明白,你到底是在什么样的环境中长大的。”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和这里的女孩子没有什么不同,刚才说的话,总结起来也就是个‘门当户对’的意思而已。”
“不,我觉得还是很不一样的。”
萧遥嘿嘿一笑,“我是穿越来的嘛,民主思想与封建的碰撞。你也是自由惯的人,难道愿意有人用阶级地位来压迫你?”
穆月眠好笑道:“谁压迫你了?”
“封建社会的皇权c神权c族权c夫权等等,都是无形的压力。”萧遥做严肃认真状,“总而言之,我现在有点不知所措。”
穆月眠有了家人,不再是之前那个四海为家,随遇而安的浪子,萧遥不知道自己和穆月眠是否还相配。
看萧遥突然有些消沉,穆月眠换了个话题。
“那你要怎么办?这些日子住在哪里?”
萧遥笑笑,“我住客栈。”
“那怎么行你还是住这里,我去和娘说一下。”穆月眠现在还是有些不习惯叫娘,这个字,他很少有机会说。
“没关系,我住客栈就好。”萧遥不知道自己该以什么样的身份住在穆家。仅仅凭穆月眠的“朋友”,这似乎有些不伦不类。
“不行,”穆月眠不同意,“你一个姑娘家,在外面住着不安全。”
“这里可是你们家的地盘,怎么会不安全?你还不如直接说你担心我,我听着还高兴点。”萧遥调侃着穆月眠,见他郁闷的样子,笑道:“放心,没事的。”
穆月眠有些不明白,萧遥在坚持什么,“为什么不愿住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