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不已。但是穆月眠本人似乎对成亲一事并没有多少兴趣,一拖就是好多年。
于是有人猜测,穆月眠会不会就是如今正热的“”话题中的“断袖”?不过又有传言,穆月眠身边曾出现过一位女子,那女子是谁,无人知道。
作为话题中的当事人,穆月眠很郁闷。
自己并非对“”有兴趣的人,不,他根本不会去想要知道有关的任何事情,可为什么他该死的比一般有兴趣的人知道的都要多的多!
可穆月眠想不起来他是从什么时候,从谁那里知道的关于的事情。同样,他想不起来的还有很多很多。
失去的记忆大约是从三年前开始,他俸师父的命令去调查神殿的圣女,那时候他很幸运的见到了传说中的月城,遇到了神殿的侍卫若里。在这之前,他也曾在边城见过若里一次。
之后离开月城,却不知为何来到了洛南的国家,其中的有大约半年的时间,他回忆不起了那时候做了什么。然后他去找了思红,碰见了空承,然后又一起去了百业,找到了奇怪的人百里延,随后去了西海的岛。
为什么要去西海?为什么从西海回来之后会去神殿?而且为什么受伤了?全部都不知道,也不能理解,自己究竟是在怎样一种状态下去做的这些匪夷所思的事情。
同样不能理解的,是一直带在身上的一个荷包。
荷包很精致,绣着代表神殿的玉盏花纹,荷包中有两张字条,出自同一人手笔。一张写着似乎是有关成亲的匪夷所思的条款,例如不准纳妾,不准嫌弃对方人老珠黄,永远陪在她身边等等。这张字据让穆月眠一头雾水,但他认得落款的一个签名,是他的笔迹,况且上面还用陵栖山的信印,这不是能仿造的。
还有一张,让穆月眠十分在意:“小穆,收好这玉石,而且不能离身,这是给你疗伤用的,虽然现在我不能去找你,但是等着我,这次换我来找你。也许那时你已经不认得我,但是我会找到你,此生不离不弃。——萧遥”
萧遥是个陌生的名字,但是两张字条都有出现这个人的名字,而且第二张中还写到,“也许那时你已经不认得我”,他承认,他的确不认得萧遥。
第一张上的落款有时间,正好是一年前,他穆月眠的记性没差到一年前的事情完全没有印象。
萧遥,到底是谁?
“月,又看这张破纸啊,短短几句而已,你早就能背下来了,还看!”空承提着一壶酒过来。
初冬的天气很好,空气中有种清新的冰冷,穆月眠倚在船舱,拿着字条在看,这已经成了一种习惯。
穆月眠微微一下,看空承盘腿坐下,把酒倒入瓷瓶中,放入舱中小火炉上的钵中加热。
“承,你说,这个叫萧遥的人到底是谁?”
空承照看这火炉,头也不抬。
“我怎么知道,这不都陪你到大神殿跑一趟了,也没知道那个叫萧遥的是谁。”
因为荷包上的玉盏花,穆月眠推测这个叫萧遥的一定与大神殿有关,这种夹金银丝线的玉盏花纹是大神殿才能用的,但是大神殿没人知道有萧遥这一号人物。找不到人,又没有其他的办法,他们只得回釜心思红那里,看看红阁会不会有消息。
穆月眠和空承选择走水路,延苏芳河一路东行,便可到釜心,考虑到穆月眠重伤初愈,虽然绕远了点,但是胜在舒适。穆月眠苦笑着,说他早已好了,身上这块玉石有奇效,如今他的身体可以说是处在顶峰,但空承还是坚持走水路。
穆月眠又盯着字条发呆,空承白他一眼,“你盯着也没用,这纸都快被你看烂了。”
“它早就破破烂烂了,看来之前我都有常常拿它出来”
“月,”空承突然很严肃的说,“为什么两个月前,你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