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做了吗?”
梁擢擎听段牧槐那冰冷的语气就知道他误会了,想解释却又让他那阴暗的脸色给逼退了,只好悻悻然的离开。还是先别解释的好,否则他可能真的会葬身海里。
段牧槐将艾晴拉回舱房里,毫不怜惜地将她甩往床上,“你跑到甲板上做什么?”
“找你。”她揉揉让他抓疼的手腕。
“找我?需要和擢擎在大庭广众下打情骂俏吗?”他几乎气得想掐死她。
“我没有。”他怎么能这般指控他不守妇道!
“没有?那我怎么会看到你和他有说有笑的?不但如此,我还看到你躺在他的怀里。”愤怒的抓起她的手腕质问。
“你在胡说些什么?你不要把那些莫须有的罪名加在我的身上?”她已经不再怕他了既然与他成为夫妻是既定的事实,还有什么能让她害怕的?只是,她依然介意他到底是否真的爱她,还是说爱的是她的身子?而自己呢?是爱上他了吗?或许只是随遇而安吧。
“别告诉我,他抱着你的画面是我幻觉。”
“擢擎只是好心扶我一下,免得我掉入海里。”
“擢擎?叫得如此亲热,挺顺口的嘛!”他咬牙切齿地冷声说道。
“你根本是无理取闹。”她实在懒得再跟他解释什么了。艾晴起身往窗口走去,才走几步又被他拉了回来,一个重心不稳地跌入他的怀里。
“我在跟你说话,最好别将注意力转移。”他转过她的头与他对视。“怎么你们爱新觉罗氏在取代明朝后,不是一同畅育以儒家思想的三纲五常为治协之本?难道你不晓得里头有条夫为妻纲,妻要以夫为天,以夫为本,以夫为准难道这些你都不知道?不懂?”
“那只是一种压迫妇女的手段。”
“喔?那七出c女则c女诫呢?你不是一向以这些来堵住我的口,不让我对你越轨吗?这些难道就不是压迫妇女的手段?”
她居然让他堵得无话可说,原本只是想堵住他的口的,现下却被他的话困住了自己。
“没话说了吗?”他瞬间柔了神情,细细地在她的耳边低语:“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怕你跑了,怕你让人给抢了,怕你躲着我什么时候我的恐惧才能清除?”
“你现在不是已经是我的丈夫了吗?我又怎么会跑呢?”
“丈夫只是能牵住你的人,但却无法系住你的心,又有什么用呢?”他紧紧的抱着她,言语里夹着份痛苦与无奈。
“我已经给了你身子,别再要求我给你心。”
“为什么?我两都想要。”他赖皮的不准她收回任何一样。
“如你所说,做人不能如此贪心,凡事无法两全。”
“为何不呢?你是我妻子,为何只肯给我身子,却不愿给我你的心呢?若只想让我拥有你的身子,当初为何要和我成亲呢?”愤怒地推开她,怒目瞅着她。
“既然我在你手里,做任何事情都不是我自愿的”
“不是你自愿的?”他让愤怒掩盖了理智,愤怒至极的抓住她的手腕,“嫁给我也不是你自愿的?”她说这话分明是想气死他!
她只是沉默着,然而,她的这般反应让他寒了整颗心。
“既然这样,那我就不用再在意你的感受了”他将她抱往床榻,动手解开她身上的衣物,讽刺地诡笑。“既然你已经将你的身子给了我,那使用权都属我所有的了。”他低头吻住她的下愕,一路往下吻去,视她为青楼女子般对待,然后再一次占有了她的身子。
艾晴不明白的想着为何她对他的举动有那么大的反应?他以青楼女子般的方式来污辱她,为什么她有想哭的冲动呢?难道她真的爱上他了?
她嘴里说出的话不诚实,而身子却比她诚实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