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再也受不了她忽略的眼神了,段牧槐轻轻的咳了声。
艾晴仍在深思着,转头看向一旁。她正努力的思考着怎么和金锁逃离这里,逃离这个危险的男人。这一行人虽不到十人,但细观他们,想毕他们的身手个个了得;这样她们有多大的机会可以逃得了呢?艾晴越想越苦恼。
“可以别再喂金锁药汁了吗?”艾晴从深思中回过神来的第一句就是关注着金锁,屈指可数的都没有几次是清醒的,每次一醒来,又让人给喂了药汁,醒来的机会少之又少,更可以说没有醒过
“如果她乖乖地,没有大声嚷嚷,就不会有这事了。”段牧槐没有想到抱她回房的第一句话竟然是关于那丫头的事。这种被她忽略的感觉太不好受了。
“她只是一时之间被吓到了,并没有什么意图啊;”看到他一直紧锁着双眉,她小心翼翼的说着,就怕他会因此而伤害金锁。
“没有什么意图?在茶馆里拉着人就喊叫,那叫什么?”一想到她的身份,他的口气便不再那么的和善了。
自小孤独一人,靠着上山捡药材过生活,到底为了什么?他并不是孤儿,原本他生活在一个平凡而又幸福之家,他娘靠着帮人缝补衣服过日子,他爹是地地道道的农民;然而好日子没有过多久,他爹却经微召去征战;若不是乾隆好大喜功,他爹就不会在一次平定叛乱中丧命,他娘更不会因作心过度病倒而死,留下幼小的他。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乾隆的错,一切都是来原于乾隆。
似乎从知道她的身份开始,他的口气就不好,她至今还是不知道缘由,“我是格格的身份让你这么的不舒服吗?”
段牧槐闻言,紧紧的盯着她不语。
“为什么?”艾晴见他没有回答她的意思,再问道。
“如果不想像金锁那样,就闭上你的嘴。”现在他的心情已经很不爽了,她还不放过的再一次提醒她身为格格的身份,若再提及,那就别怪他狠心让她一直昏睡到回到船上。
明天的这个时候,便可以到达福建地区内了,若运气好的话,找个可靠的人让他去找知县,告之她和金锁的处境,好派人来救她们
她在深思着自己的计划,让他心中莫名其妙的升起了一丝丝的不安。“如果你还想一路清醒着的话,就不要在脑子里产生一丝丝的逃跑的念头。”
她点头回应着,总不能真的告诉他,她有想逃跑的念头吧?
“很好。”忽略她的身份,也忽略乾隆间接所带给他的痛苦,他温柔的再次将她拥入怀里,在她还处于惊慌中迅速的封住了她的朱唇,细细的品尝着她的甜蜜
他怎么可以再吻她?他从来没有把世人礼节放在眼里也就算了,但她可是堂堂的一名格格,却被他这样一而再地侵犯着,若让人知道了,那她该以什么颜面去面对?更不用说皇阿玛的颜面了。她更恨的是自己,竟然再一次的沉浸在他的热吻中,他怎么可以这般的轻薄她?
“不要这样。”心里一震,她紧锁着双秀眉,猛地推开他。可是,她的力气敌不过他的力气,她依然还在他的怀里圈着,动弹不得。“放开我”她再次使出吃奶的力气想推开他,但他还是动也不动一下。
段牧槐无法接受她的抗拒,却又不想强逼她做任何事,他便闷闷地低吼道:“等到了福建登上了船,你就会知道,只要是我的所有物,包括你,便会没有自己的抗拒机会和权利。”
她被他的话所吓到了,他这是什么意思啊?不会是等到了福建回到他们的所属船只上后,她便如他所说的那样,成为他的囊中之物,任他宰割了吧?看来毁了清白是迟早的事情了。现在他只有忍着不碰她,并不代表上了船后会再忍得住;明摆着少了夫妻这一层关系,他还是会要了她。
天啊,这多可怕啊!他今天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