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天空漆黑,月色更是暗淡,此时更是一个作案的好机会。轻风飘荡而过,落下两个身影,一个稳如磐石,站地平稳,另一个人影较小,摇摇晃晃,一手扶着另一人的手臂。磐石之人看了一眼那个一直喘着气的小个子黑衣人,低不可闻的叹了口气,然后,两人小心翼翼的从一个打开一小缝隙门钻了进去。
七拐八弯,两人到了一个独立的牢门前,牢门?是的,牢门,牢中四个虽然憔悴,但身上还是安然无伤,只是脏乱了一点,牢内很黑,大个子的黑衣人,取过墙上的一个火把,在那牢前挥舞了一下,引起牢内人的注意,本就是浅眠的人,一下子就给惊醒了。她们看着外面的两个黑衣人,说不害怕是假的。
“是我啦。”小个儿的黑衣人,扯下脸上的帕子,对着她们挥了挥手。
“小姐,你没事,真是太好了。”一见到是日想夜念的小姐,四个人真是激动的热泪盈眶。
“小姐,对不起,是我害了你。”一直沉寂的红衣突然出声,吓了所有人一跳。
“红衣,你在做什么?”彩衣不可置信,想要去拉住红衣,哪知道,红衣一个偏身,空了彩衣的手心。
“小姐,不是的,是我的错。”青衣也流下了眼泪,抓住牢门上的柱子,抢着说是自己的过错。
“不是的,不是的,小姐,是我,是我,真的是我。”彩衣看着眼前的两人,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眼泪刷刷的流着。心里后悔的要命。
“你们怎么回事啊?”许诺看着眼前的人心里有丝明白,又有丝疑惑。身后的大个人,也就是暗影,心中有丝了然。
“小姐,是我在你的药中下了药,才导致你错手伤了圣皇的。”红衣,来到许诺跟前,紧盯着许诺。
许诺惊讶的睁大了双眼,不知所措,她恨,她恨自己,恨自己怎么会伤了他?!她一直以为是自己的过错,她从未想过是身边的人在她的药里下了药,才导致她的错手伤人,他差一点就死在自己的手上,她一直的自责忏悔,但现在她们告诉她,是她下了药,才导致这个结果的,而她们又是她很重要的人,她该怎么办?怎么办?
许诺退了几步,眼中有泪,却未掉下。身后的暗影见此,扶住了她。
“小姐,不是的,你听我说。”彩衣见此,心中多了温暖,一想到此,更是激动的拉住红衣,恳求她不要替自己的罪,自己的过错让自己承担。最终,红衣,退到了后面。
“小姐,我是水柔身边的人,是我答应要在你的药里下药的,是我,都是我的错,对不起。”
“为什么?”
“小姐,我和彩衣是亲姐妹,而这也是我们刚知道的。”青衣也走到跟前,拉住彩衣的手,轻声的说着。
“什么?”现在不仅是许诺,连身后的暗影也惊讶极了。
“是的,我和彩衣是同父异母,当初,我母亲是大夫人,而彩衣的母亲只是一个下人,在父亲的一次糊涂后,有了彩衣,而我母亲容不下彩衣的娘,就使计害了彩衣的娘,最后,彩衣是跟着一个年老的奶娘逃走才活下来的。而彩衣长大后,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奶娘也没有告诉过她。只是想让她平淡平淡的过日子,不理会以前的恩怨。但是老天不放过她们,在奶娘的又一次病重之时,幼小的彩衣没有办法,到处求人,最后被水柔的父亲买下,化身为奴婢,跟着武夫学武,保护水柔。几年后,奶娘死后,火化了,却没有把她的骨灰给彩衣,说是让彩衣进宫助水柔得到皇后之位,才可将骨灰给她,并可让她得到自由之身。彩衣没有办法,就答应了。而我在成人之时,偷听到父亲和母亲的吵架,提起这段往事,才知道这一缘由,我父亲因为愧对她们母女,疾病缠身,最后嘱托我一定要找到我的妹妹,我的妹妹身上有一块玉,是在她出生之时,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