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壳子晒着白白的肉肉,让人一看之下食欲大增。听说蚌壳类生吃更鲜美。
亲爱的,我来了。罗小巫手脚并用迅速爬到白肉肉旁边。突然,扇贝“啪”地一下合上了壳子。快得她眼都没来得及眨,肉肉就全盖上了。失败是痛苦的,但失败是成功的老母。这次罗小巫学乖了,她冲着另一个晒肉肉的扇贝慢慢地爬了过去。她不声息,小心慢慢的潜伏,这一次扇门还没关,她的手已伸了过去。
只是,罗小巫看着自己的手指,“啊!”的一嗓子又叫了起来,泪哗哗地就流了下来,“唔,被夹住了。唔唔唔。放开我,我求你了,放开我,我的手指头不是你的食物。我不吃你了。”
扇贝死死的夹着,不为所动。
“唔唔唔。猪头男,我错了,救救我吧。”罗小巫左右看了看,猪头男没出现。唉,甩了甩手指,贝贝还在。很饿、迷路、手被夹了,这么多不利因素下,她实在不适合再进行逃命计划。唉,回头吧。无奈叹气,罗小巫喘着气往回爬。还好那龙宫的楼高,罗小巫艰难地带着小贝贝,总算是爬回去了。
她的狼狈样儿没逃过猪头男的眼睛,猪头男站在宫门口呲着牙冷笑了两声。
她指头已夹得发肿,那小贝贝却突然自己张开了,它一跌到地上,立马伸出小肉肉跟见了鬼似的一蠕一蠕的跑掉了。罗小巫看着自己的发紫的手指,又看了看贝贝。仰地无声地哭了起来。
猪头男的气息却在这时突然靠近。他猛然抱起小巫。大步向宫内走,才受了那番折磨的小巫立时弹了起来,“不要,不要,我不要!”
猪头男黑着脸无动于衷。
罗小巫无奈抓着他的衣领苦求,“求你了,放过我一次吧。这身子实在受不了了。”
猪头男抱着她黑着脸走进大帐内。
罗小巫最后一次哀求,“大哥,你想怎么样都行,放我一次吧!”
猪头男面无表情看着床上的她,他黑的脸动了动,嘴巴终于张开了,“吃饭吗?”
饭?罗小巫的心脏暂时回到原位,相应的,嘴角还溢出点口水,“吃!”
龙宫里的第一顿饭,她想不到,她吃的居然是老北京的烤鸭。片好的鸭子热腾腾的冒着白气。黄瓜加着酱包进荷叶饼,热乎乎冒着香气,罗小巫激动地一阵往嘴里塞。看相不好看不说,还是爬在床上吃。
猪头男皱了皱眉,“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招聘的时候你不是不讨厌我吗?他们是不是没和你说清楚?我是……”看她吃得乎乎的,本想说的话也先打住了。“唉,你也累了,吃完跟他早点睡吧。”
“什么!咳——”罗小巫激动地咽住了。睡?!!还和他睡,“咳咳咳,我,我不要!”
猪头男收拾好东西,一仰脸也不理她,转身就走。
罗小巫忐忑地看着他的背影远去,警惕地抓着玉枕注意着四周。她真怕一个不注意帐子那头钻出一副猥亵的嘴脸。可是倦意阵阵袭来,她撑着的眼皮子熬不住慢慢闭上。这玻璃底的大床睡起来真是有寒意。罗小巫哼哼了一声,缩起身子。
床下暗白的光芒突然慢慢转亮,绒绒的温暖透过玻璃传到罗小巫身上。她捏着拳的不安睡意慢慢在温暖中软化,下弯的嘴角渐渐缓和,她平贴着玻璃睡相里带着甜意。这她做了一个梦,梦里有婴儿单纯的噫语,甜甜的欢笑,只是……
她那睡像着实骇人,猪头男眯着眼睛站在床边看了半天,也忍了半天,哪有人跟她似的这么睡的。身子转了一百八十度张成大字也就算了,还是跟壁虎一样身子向下贴在床上,这还不说,她嘴角一动一动的,说着喃喃不清的梦语。脸边湿嗒嗒地流了一大摊的口水。
枕头被子早被她踢飞了,一张床空空地就留了个她show在中央。“唉——”猪头男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