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娜说:“你想让我与你躺在一块,你做梦吧,我就这样坐一夜。你有几天没有洗澡了,一身的臭汗味。”
玉箫说:“随你吧,我可要睡了,你就为我守着门吧。”
伊娜说:“睡你的吧,猪。”
伊娜就这么坐着,还是把自己的下巴放在膝盖上。黑虽然很黑,但是她一点也不觉得害怕,反而觉得有无尽的幸福围绕在自己的周身。她虽然看不见玉箫的脸,但是她听到了他的呼吸声,他的心跳声,还有他身上那不怎么好闻的气味。这气味如此的好闻,比花的清香还要胜过几分。
一直坐到深夜伊娜开始真的犯困,这样坐着真的很累,她已经支撑不了身体了,几次都差点倒下来,四肢都在酸痛。她躺下身来,其实她是什么也看不清的,但是就在她躺下来的时候,才感觉到自己的头是枕在玉箫的手臂上的。她先是吃了一惊,可是心里又在说,不要离开,你不是整天都想着这个男人吗?给了你这样的机会你还要错过吗?这一刻,伊娜心里面觉得很享受,与这个心爱男人肌肤贴在一起,会让她心跳加速,可是又不想移开自己的头。以后哪里还会有这样的机会呢?所以不再抗争,她的面颊贴着玉箫的手臂上,她的唇开始不老实地在玉箫的胸口上蠕动。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有这种心理上的需要,支使她这么去做了。总之有种幸福的滋味诱引着伊娜。她不会再想太多的事情,太多的后果都跟她没有了关系。在这个风雨的夜里,不管是不是应该,反正发生了那样的一幕。
早上醒来的时候。玉箫看到自己与伊娜睡在一起,前夜也没有喝酒,大脑是清楚的。但是觉得好象是喝了酒,迷蒙中就有了这种无法自控的冲去,控制能力根本不再存有。现在清醒了,玉箫忙着找自己的衣服,忙不迭地穿。伊娜也被玉箫的动静给弄醒,害羞地用毛巾被把自己整个严严地裹了一起。
伊娜心里想,我的天啦,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会这样呢?
玉箫跌跌撞撞地爬出了帐篷。他的头脑里糊涂着呢,让他可以想到什么,未来吗?还是昨天晚上的事?不不,他根本就没想不了那么细,反正头脑里就是轰轰隆隆的响成一片的嘈杂。他蹲下身来,手抱着头,自己也已经搞不清楚现在的感觉是喜是忧。总之是发生了惊天的一幕,这意味着什么?
伊娜在玉箫出了帐篷后,穿好衣服。走出帐篷,伊娜觉得有点羞怯,很难为情。她的心里并没有玉箫那样的复杂。伊娜来到张玉箫的身边,看着这个男人好象是丢了魂一样的难过,伊娜不想安慰他,不想对他说我不要你负责,这都是我自愿的,与你没有关系,你不要有负罪感。伊娜性格直率,她觉得这件事是两人的事,没有谁对谁错,所以没有必要这样安慰这个男人,象是在向对方道歉一样,让他缷下负担,快乐的象是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本来就发了事情嘛。为什么要否认呢?
伊娜对玉箫说:“快把帐篷收了吧,一会那船可能就会过来接我们了。”
玉箫停了许久,然后站起身来,脸都不敢冲着伊娜。伊娜看着他把帐篷收好,打好包。然后伊娜在前面走,去岛边的码头。玉箫在后面跟着。现在的玉箫就象是一只被驯服的羔羊,顺从地跟在伊娜的身后。那个英姿飒爽,那个开朗活泼,那个好象无所不能的张玉箫呢?完全象是换了一个人一样,变得没有了当年的英雄气概。如果是犯了一个不可以饶恕的罪责,就要等着末日的审判。两人不说一句话。
第十章担惊受怕,谁的眼泪在飞自从前天过到岸边,那杨睿见船老大再不愿意过去接玉箫,非常的生气,她向船老大发了一通大小姐脾气。如果说是玉箫一个还好,那边不是还有一个伊娜的吗?杨睿知道玉箫对伊娜是有那么几分的好感的,但是在杨睿看来那也只不过是玉箫对于另类的女孩有点子好奇,至于其它还不至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