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了饭,就打算休息了。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皮肤白皙,五官清秀,精致的锁骨。
只是脖子上原来的这的血玉不见了,那血玉是我从小带到大的,据说是死去的妈妈留给我的唯一的东西,舅舅也总是警告我说,那血玉是不能离身的。
我想起那场车祸,从衣服口袋里拿出名片,拨通了电话。
哪位?说话的是个男人,声音很有磁性。
方白是吧?我是被你撞到的那个女的。我解释着自己的身份。
却听那男人语速极快,像是吞了机关枪:我说姑娘,我看你没弄清楚情况,我也是受害者,那司机把你送到医院就跑了,我的车坏了也没得到赔偿,还反倒给你垫了医药费,你醒了没说句谢谢就跑了,还打电话来要赔偿吗?我这医药费你什么时候还?虽然本少爷不差这点钱,但是却咽不下这口气!
我好像被人抽了一巴掌般,气不打一出来,气急反笑,试图比他的语速更快:我说这位先生,我想你也没弄清楚,像你这么逗比的人可真的不多了!我就是想问一下,有没有看到我的血玉,至于医疗费,多少?本小姐算给你!
哈!那男人恐怕没想到我这么泼,鬼是神差的的接了句:没看到什么血玉,至于医疗费,本少爷是差那点钱的吗?
好,那就不用还了!我好笑的挂了电话,心中骂他逗比。
过了子夜,躺在床上准备睡觉时,又想起那血玉,该是车祸时撞碎了。
瞪!瞪!瞪!
瞪!瞪!瞪!
我听到院子里,连续不断的响声,闷闷的咒了一声:老雷头儿,本姑娘今天也把你伺候的酒足饭饱了,你又缓过来了是吧?我刚出院,能不能安静点?
半天,没听到回应,相反隔壁传来了呼噜声,我全身绷紧,越发觉得不对劲,心烦的走到了院子里。
南阴村半夜不用点灯,院子里也有月光,想起禁忌,我咳嗽了两声,一副装逼贼大胆儿的样子走到了院子。
待到定睛一看,我竟然看到,院子里那棺椁旁边,一个穿着红色绣衣,脚踩绣花鞋的女子,此时敲打着棺椁,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只看到一头黑亮的秀发和苍白的手指,我浑身全都麻了,感觉腿肚子打转。
骇!我大口呼吸着空气,却觉得穿不过气来。
老雷头儿,快出来!我快哭出来了,只觉得嗓子眼发紧。
阿瑶,大晚上鬼哭狼嚎什么?
老雷头儿声音带着睡意,显然被吵醒极为不满,但还是晃晃悠悠的走了出来。
鬼!此时不停低头敲打着棺椁的女鬼抬起头来,两行血泪竟流到了嘴角,勾起古怪的弧度,仿佛嘲笑着我的无知,我看到老雷头儿出来,连忙窜过去,一只拖鞋还落在原地,我用手颤颤巍巍的指着女鬼。
什么鬼?老雷头儿看着棺椁旁我指着的空空如也的地方,使劲儿拍了我的脑袋,大惊小怪,上学上傻了吧?梦和现实分不清了?
女鬼看着我,绣花鞋和地面还有一段距离,露出诡异的笑,慢慢的向我我飘过来,我欲哭无泪,虽然天天和尸体相处,那是因为我从来没见过鬼,这次我真真切切的明白,我,撞鬼了。
臭丫头,放开!老雷头儿,使劲把我往屋子拎,我也回过神儿来,赶快往屋子跑,屋子里有老雷头儿画的符,心想,这女鬼应该是进不来。
老雷头儿进了屋,兴许是看到了我的怪异,回到屋里,拿了个铜铃给我:拿着,这是避鬼铃,我师傅传给我的,遇到鬼,鬼也近不了身,别大惊小怪的,打扰老子清梦,哎,刚才那女人可真是火辣
看着老雷头儿骂骂咧咧的回去睡觉,我抱紧避鬼铃,围着被子,看着窗户。
突然,一股冷风吹过,我将被子紧了紧,再一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