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眉头紧锁,“现在咱们江家,也算有些薄面,不可能什么都查不到!”
是啊,这点儿江雪茵也想不明白。当年她知道与乔婉通信的那个男人,偷偷记下他的名字,可是自从乔婉死后,那个男人再也没有出现过,甚至也没有露面。
如果他真的爱乔婉,怎么能这么多年都音讯全无?
“妹妹,到底怎么回事?”看到她情绪不对,江文海也跟着着急。
江雪茵叹了口气,沉默半天才开口,“上次楚乔查到乔婉是自杀后,娇娇也不知道怎么得知的这些事情,背着我们把遗书拿给了楚乔。”
“什么?”江文海蹭的站起身,道:“这就是说,现在遗书在楚乔手里。”
江雪茵蹙眉,神色黯淡的点点头。
“娇娇这孩子也是,真不知轻重。”江文海脸色大变,急得团团转。
伸手捏紧手里的杯子,江雪茵淡淡勾唇,道:“这也不能怪娇娇,她什么都不知道!”
“可是……”江文海抿着唇,神情担忧,“那东西在楚乔手里,如果她查出什么,或者发现什么怎么办?”
将手里的茶杯放下,她转头看向窗外,语气蓦然,“如果只是遗书,我倒还不怎么担心!可是最近,我总觉得好像还有什么人,在暗地里捣鬼?”
“这话怎么说?”江文海惊讶,不解的问她,“是什么人?”
“我就是想不到是什么人。”江雪茵眯了眯眸子,“大哥,你说会不会是那个男人回来了?”
“你不是说,那个男人一贫如洗吗?”江文海挑眉,神情不屑道:“事情都过去二十多年,人都已经死了,他即便回来,还能做什么?”
这话也有几分道理,江雪茵提着的心,总算放了放。难道是她多心,可为什么有人在她房间里放白玫瑰和照片?
江文海转过身,在她身边坐下,脸色沉下来,“你别多想了,不管怎么说,你和宏笙都是二十几年的夫妻,你们还有乐媛。”
“哥!”江雪茵突然出声打断他,眼眶发酸,“这二十多年我过得是什么日子,只有我自己心里清楚。在他心里,始终也没有我!你知道吗,其实我早就后悔了,如果能够让我重新再选一次,我不会……”
“妹妹,”江文海抬手落在她的肩膀上,道:“你也是为了江家,为了我们能够过好日子,哥都知道。”
江雪茵咬着唇摇摇头,眼眶逐渐湿润,“我最近经常做梦,梦见谢阿姨,梦见乔婉。是我贪心,我对不起她们!”
“哥,纸终究包不住火。这块大石头压在我心上这么久,你知道我有多累吗?”后面的话,江雪茵都没有说出口,她紧紧咬着唇,脸上泪痕满布。
江文海动了动嘴,也不知道要怎么劝她。突然间,他只觉得山雨欲来,似乎一切都在冥冥中,被命运推着往前。
在江家用过午饭,江雪茵激动的情绪才算缓和一些。司机将车开回别墅,她推门下来,却见到楚乐媛也开车回来。
“妈妈,”楚乐媛把车锁好,笑着走过来,“你出门了吗?”
“去你舅舅家一趟。”江雪茵扫了眼突然回家的女儿,狐疑道:“怎么这个时间回来?”
“爸爸让我回来的。”
楚乐媛笑着耸耸肩,似乎没有觉察出异常。
听到她的话,江雪茵脸色一沉,心中某处蓦然收紧。她挑眉看了看,见到不远处停着的黑色悍马,脸色瞬间难看下来。
该来的,躲不了吧。
江雪茵伸手拉住女儿的手腕,神情反倒平静下来,“走吧。”
楚乐媛没有觉察到不对,笑着挽起母亲的手,与她一起走进屋。
推开大门,客厅的气氛一片压抑。
楚乐媛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