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身边一品文官,他又是否惹得起,我看到眼前的这个男人微微吃惊的挑了挑眉,增加扣紧抓我下巴的力度,瞬间我的皮肤感觉到一阵刺痛,这个男人有着强悍的一面,突然他覆上我的嘴唇,我来不急呼吸,挣扎之际便觉得一阵血腥味灌入喉咙,我吃痛的掉下了眼泪,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样,第一次有一个男人用这样的方式来对待我,我是千金之躯,哪容得下这样的登徒子冒犯,望着这杂草丛生的岩洞,我该怎么办,洞内灯光在水流的反射下一明一暗,滴滴声响此时我发觉白衣男子看我的眼光却多了一分温柔,我裹紧了我的轻纱,我害怕他的靠近,就在这样的洞中,在微暗的光线中,我却感受到了一丝寒气,“我不会伤害到你的”轻轻的语气,他邪气的笑着,我感受到了他的手轻轻触摸着我的脸庞,如同娘亲的手一样,那么温暖,我没有躲避,这么好看的男人,这么深的一双眸子,我却看不懂他的内心世界,“来人,把她安全的送回清远寺”突然出现两个强壮的人“是的,王”他的声音坚定而稳重,而我的一颗心却不由自由的跳动起来,奇怪那个晚上,奇怪的人,莫名其妙的闯入我的世界,是夜却辗转难眠,不过是几个时辰的相处,却让我内心惶恐不安,他的味道还滞留在我的脑海里面,马上就是晨晓了,而我的思绪还停留在那刻。
即日便启程回府,到府后,府上一片喜气洋洋,原来圣上指婚,把我许配给当朝一品将员长年征战在边疆的司徒靖,其父为当朝太师,司徒靖12岁便能骑马射箭,司徒靖长年镇守边关,打击突厥人,战功显赫,为当朝皇上所器重,我无语的低下头,步入自己的房间,对于这样的婚姻我早就知道我没有选择的权利,只是内心突然觉得有一丝伤感,“我会让你成为我的女人的,你今生必定是我的,”脑海中又出现一抹白色,谁也不知道那时候发生过什么,只是在我的内心世界有那么一个人曾经这样对我说过,他的味道还清晰的记得在我脑海里面,可是我就要嫁做为他人妇了,屋外是一片喜气洋洋,而我却没由的感到一丝的悲伤,我坐在铜镜前面,芍药推门而进,“郡主,你怎么了,怎么不开心,你知道吗,听说司徒将军因为长年镇守边关至今未娶哦,你想想,你嫁过去必定是锦衣玉食哦,将军府都是皇上重新建的哦。”
“芍药拿砚墨过来我想写点东西”我打断了芍药的话,摊开纸,无奈泪却流下来了“梦后楼台高锁,酒醒帘幕低垂。去年春恨却来时。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记得小蘋初见,两重心字罗衣。琵琶弦上说相思。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我一笔一笔的写,才发现泪已涌出,“郡主你这是怎么了”芍药在我身边惶恐不安,“婚期是什么时候”“大概是一个月后,现在司徒将军正从塞外赶回”
无数的梦境,都是那一抹白色怎么也忘记不了的那抹白色,醒来才发觉一切只是梦境,回来后我一直不开心,阿玛与娘亲都以为我只是快要嫁人了才会如此,我仍然每天跳舞抚琴,可是我却很久没有笑容了,也不想说话,阿玛下完朝便到我的庭院来看我,总是一脸的宠爱,有这样的父亲,我便觉得自己是幸福的,我告诉自己要忘记那个晚上,忘记那个男人,就如同夏日的风,把一切都带走,我有娘亲,有阿玛他们便是我的全部。
那天晚上我还在梦境当中,火光四溢,整个太傅府上上下下都是一片血光,我在梦中惊醒,惊恐的望着这一切,娘亲颤抖的跑到我的闺房,拖着我的手,我的女儿,快逃,逃的越远越好,娘亲死了不足惜,可是我的女儿一定要活着,娘亲声声颤抖,拖着我往后院跑,我胆战心惊的望着这一切,到底怎么了,在一口枯井面前,娘亲说,记得不管外面发生了什么都不许叫,梁家唯一的血脉要活下去,还有出去后要做一个平凡的人,平凡的生活,梁家一百多人的生与死,我的儿你千万不要牵扯进来还没说完便见一队人凶神恶煞的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