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没有说话,他沉默了一下,接着抬起头,道:“现在问题的关键就是树儿,咱们不能将他逼地太急,他要是对我们产生了怨恨,事情就很难控制了。”
“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安去排。”
“五弟,一切都拜托你了。咱们所剩的时间也不多了,现在必须尽快将树儿和樱儿的事情处理好。”
雷暴顿了顿,道:“好的,三哥。”说完,雷暴闪身消失了。
皇帝望着高高的门槛,呢喃道:“大哥啊,希望你在天之灵能够保佑树儿成功度过这一劫。”
当夜幕降临的时候,冷树绕过巡逻的城卫,偷偷摸摸地进入了一个小木屋。冷树一走进小木屋,清醇宜人的酒香立即飘入冷树鼻中。冷树不禁深吸了一口气,暗道:“这间屋子大概是用来装酒的仓库吧。”
很快的,冷树的想法就被几桶酒香四溢的酒桶证实了。此刻冷树的心情大坏,于是便萌生了一醉解千愁的想法。其实冷树并不是愁,而是难受,他觉得自己似乎被人耍了,一种被人摆了一刀的滋味一直缠绕在他的心头。
所有冷树所认识的人中,能这样对待冷树,同时有权力戏弄冷树的人并不多,冷树很容易就想到了雷暴和皇帝。
越是这样想,冷树心中的疑问就越大了。
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
这样做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难道我根本就不是什么青龙王,难道我的父亲根本就不是他们口中所传的那个男人?
冷树想了很多,也喝了很多。仓库里一共有十几桶酒,冷树一人就喝了整整十桶,每一桶就有三十公斤,如果有人看到他喝酒时的样子,大概都会这样想:“他这是什么样的酒量啊?”
不过,冷树很快就醉了,他打了几个饱嗝,最后神智模糊地倒在了酒捅之间。
“咿呀——”
不知道什么时候,仓库的木门被人打开了,一个娇小的人影走了进来。
人影刚走进仓库,第一反应就是捂住自己的嘴巴,接着她借着月光朝一个她既熟悉又陌生的男子走去。
“恩公,恩公,你醒醒,啊!”
在女子的尖叫声中,冷树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冷树模糊着双眼,看着身下的女子,他打了一个饱嗝,笑道:“嘿,樱儿你终于回到我的身边啦,以后咱们再也不分开了。”
“我我,我不是,啊!”
冷树一把撕开女子单薄的长裙,然后攀上女子的山峰,他开始用力地吮吸c揉捏,然后在女子的又一声惊呼中进入了一个温暖神秘的花园,活跃在一个充满的世界里
两人一夜狂欢,经过无数狂风暴雨,冷树终于在女子的身上一泻千里,然后沉沉睡去。
清晨,第一束阳光照在了冷树有些憔悴的脸上。他这一次出奇地没有站起来大骂太阳神,他只是揉了揉有些疼痛的睡眼,他只觉地自己的头晕晕的,很难受,接着他发现自己现在所穿的衣服和昨天的不同,同时他从酒香之中闻到了一种奇异的味道。和女人同过房的男人都应该很熟悉这种味道,这种味道虽不清香,却很诱人,总能让人联想起一副又一副淫亵的画面。当下冷树便皱起了眉头,暗道:“昨天晚上那个女人到底是谁?她为什么没有挣扎,不但打扫了‘战场’,而且还帮我换上了新的衣服?”
冷树正左右思量,这时木门被打开了,一个熟悉的人影进入了冷树的眼帘。
“哎,是你。”
“啊,恩公,你醒啦。”来人正是当日冷树在林子里救下的那个老人。
他应该是苫儿的父亲吧,冷树想。这一刻,冷树突然打了一个机灵,莫非昨天晚上的那个女人是苫儿?
冷树急忙来到老人面前,道:“老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