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树“哦”了一声,一脸惫懒地看着她。
“我从事教学工作有二十多年了,这二十多年来还是头一次遇到你这样的学生,要不是这几年我脾气转温和了许多,你早就被我踢出去了(后话云云,说的无非是一些老掉牙的东西,所以省略)”
真不愧是大妈啊,这女人一上了年纪脂肪和废话就多了起来。冷树一直站着,不过他的头却是越来越低,直到大妈看不到冷树的正面时才停下来,哼声道:“这节课就让你一直站着,看你以后还赶不赶和老师顶嘴。来,我们继续上课。”
冷树也就这样站着,笔直地站着,看在某几个人的眼里,他就好像是一棵笔直而立的大树。
过了十几分钟,大妈见冷树站地笔直,头也一直垂着,以为他这是真心悔过哩。于是对冷树缓口道:“冷树,你来回答这个问题,如果你答对了,就允许你坐下。”
没有反应,冷树的头依然垂着,好像并没有听到大妈所说的话。
“冷树,你听见了吗?”
还是没有回应。
“冷树。”大妈索性走下讲台,来到冷树面前——“冷树!”
“有!”
大妈见冷树竟然站着睡着了,气地不管教师应有的风范而大声地呼喊,她原以为这样可以吓一吓冷树,谁知道冷树喊地却比她更大声,可把她给吓了一跳。
“你,你”
“怎样?”冷树睡了一觉,精神大好,于是笑问道。
大妈被冷树气地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不住地喘着气,瞪着包子一样大的眼睛,恶狠狠地看着冷树,那样子敢情只有把冷树一口吞了才能解恨。
“嗯,嗯,原来是无法用语言来表达。”冷树故做深沉,点点头,嗯声道,“原来我竟帅到了这种地步。”
“老师啊?”冷树突然一改语气,一脸讨好的样子。
“干什么?”
“嘿,您虽然嘿,那个,那个词我不知道怎么说来着,叫什么丰什么,犹什么存,反正就是说您长得靓啦。”
“哼,少跟我说这些,别以为我会因此而饶了你。”话是这样说,不过大妈的脸色真地缓和了不少,毕竟女人都是喜欢别人说自己美的,上了年纪的女人也不例外。
“嘿,其实,其实我只是想问问你有没有闺女啦。”
“你问这些无关学习的东西干什么?”
“嘿,就是打听打听。”冷树故意撇过头,用手隔在嘴边对前排几个男同学说,“听说美女的娘都是黄脸婆,俺就是想证实一下。”
“我听到了。”大妈的脸已经由红变青了,冷冷地看着冷树,“我给你十秒钟的时间,你马上给我滚出这个教室。”
“是,长官!”冷树巴不得早点解脱,这正是他想要的啊。于是他嘻嘻一笑,对大妈敬了一个很特殊的礼,随后一阵风地离开了教室。
大妈看着冷树离去的背影,不禁摇头呢喃道:“上梁不正下梁歪啊。”
出了教室,冷树闲地无聊,于是准备去忍者之家找隐老师。其实冷树自己也不清楚,不知道为什么,冷树突然间有种想变强的冲动,以前他很满足现状,总是说只要吃好住好就行了,流氓嘛,只要动动脑子,耍耍阴谋就行了。
和修达那一战,让冷树少许改变了初衷,他开始察觉到力量的重要性,不过他依然坚持自己的观点,认为只要速度快就行,大不了临阵脱逃,青山不改,绿水常流嘛。
那是以前,当时冷树只有一个人,而现在呢,冷树发现自己已经不在是一个人了,他的身边多了许多需要他保护的人,包括自己要追求的,已经得手的情人,还有朋友c兄弟。一想起分水的那些死去的兄弟,冷树的心就隐疼隐疼的。同时,千代火舞的离开,对他的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