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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刚驶过的一辆马车此时已被一枚炸弹炸得面目全非,那辆马车正是欧文乘坐的马车。马车被炸毁了半边,正冒着黑烟,还窜着火苗。

    薛福成担心欧文的安危,发疯般向马车狂奔。口中大声喊着欧文的名字。

    玛丽安妮在身后呼喊着薛福成,“危险!快回来!”

    当薛福成跑到马车旁,还未及观看马车中的情形,周围惊慌混乱的人群中冲出一个年轻人,他手持左轮手枪对准薛福成,口中高呼:“我代表革命委员会处决你这个投机分子!”

    砰!砰!砰!三声枪响,薛福成中弹应声到地。

    有维持会场秩序的警察迅速冲上前将枪手扑倒就地逮捕。

    枪击之后,会场门口更加混乱,尖叫声,呼喝声四起。人们四处乱跑。

    玛丽安妮拨开混乱的人群,跌跌撞撞的跑到丈夫身旁,这个平时坚强镇定的女人,此时方寸大乱,哭喊着做坐在地上抱住丈夫的身体,悲伤的喊着薛福成的名字。薛福成的血染湿了她白色的外套,显得那么刺眼。

    薛福成胸部c肩部c腿部各中了一弹。神智还算清醒。他张张嘴,断断续续的对妻子说:“快去看看欧文怎么样了?他有不测,我怎么向总司令交代呢?”说完便吐了一口鲜血,再不能言语。

    玛丽安妮冷静了下来,他将丈夫放平,脱下外套,从自己的衬衣上撕下几条丝绸,使劲的按在薛福成的伤口上。然后他对着目瞪口呆的大会工作人员,歇斯底里的喊:“快去找辆马车,把欧文和他送去医生那里,快!别站在那里发傻!”

    人们手忙脚乱的开始抢救伤员。

    转眼,马车来了,大家在玛丽安妮的指挥下小心的把薛福成送上马车,欧文的护卫们将被炸得面目全非的欧文从马车中救出,也送上了马车。车夫呼喝着急速将两个人送往附近的医院。

    玛丽安妮并没有跟着马车一起去医院,她返身回到现场。指着被抓住的刺客对赶来的警察说:“你们的总统刚才被刺杀,意大利总统也遭枪击。凶手就是他,必须马上将他隔离审讯,不能出任何意外。”警察点头应允。

    拉萨尔也来到了现场,指挥秩序。

    玛丽安妮看见拉萨尔,猛然间想起就在刚才,他说的话,以及他和薛福成的争论。玛丽安妮顿时失去理智,她指着拉萨尔大声痛斥:“拉萨尔,你这个卑鄙的小人,这一切都是你干的吧?”

    拉萨尔大惊,莫名其妙的看着愤怒的玛丽安妮。

    会场门口已经汇集了很多人,其中不乏支持欧文的共产国际会员,以及拥戴总统欧文的普通的法国市民。大家都认识玛丽安妮,知道她就是薛福成的妻子,大名鼎鼎的可口可乐公司掌门人。她竟然指责拉萨尔是杀人凶手。众人开始用怀疑的目光看着拉萨尔。

    接着有人开始指责拉萨尔,然后发展成谩骂,甚至挥拳攻击。

    当然也有人是反对欧文,支持拉萨尔的。他们自然不会眼睁睁看着拉萨尔吃亏,于是共产国际大会会场门口上演了一出群殴事件。

    当天上午,共产国际的领导人们处理完会场门口的斗殴事件,全部急匆匆赶往医院看望受重伤的欧文和薛福成。

    欧文伤势最重,马克思快步走入病房时,几名医生立在那里一动不动,不是叹气就是摇头。欧文的义父尼克坐在病床前老泪纵横。马克思心知欧文是无救了。悲从心生。眼泪禁不住流了下来。

    马克思早年因为宣传被欧洲各国政府通缉,生活穷困潦倒。避难至英国的时候,因为穷困7个子女先后死去了4个。那时他在大英图书馆遇见了李健,李健用聘请他为欧文三兄弟家庭教师的方法接济他的生活,让他渡过了生命中最艰苦的日子。同时他和欧文结下了深厚的情意,这份情意即是师徒之情,又有父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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