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格林庆刚做了北撤的决定,寻找渡口的部队也出发了,突然有军士来报告,红军竟然开始进攻了。所有听到这个消息的人都万分惊愕,刘永福难道发疯了不成。刚才他占据有利地形的时候不进攻不坚守,现在红军地形不利,又多是步兵,他竟然开始进攻,这是什么混账指挥?
曾格林庆也被弄糊涂了,真的搞不清刘永福在想些什么。帐下多数将官被刘永福大胆的举动激怒,要求打上一仗,教训一下刘永福的嚣张气焰。曾格林庆本来就想和红军决战,见有这样的机会开始犹豫是否开战。
左宝贵见曾格林庆对刚才的决定似有动摇,进言劝阻:“王爷,如今红军一反常态,主动进攻,其中必然有诈,不可冒然进兵。”
几个蒙古将领立即嘲笑左宝贵胆小多疑,并且反驳说:“现在敌弱我强,我军又占地利,正是出击的好时机。先前红军畏战一定是诱我南下,然后集结重兵围歼我们。如今红军出击,一定是察觉了我们北渡的意图。他们仗着武器精良,骄傲轻敌,此番冒险进攻正是犯了兵家大忌,也是我们建功立业的大好时机。”
左宝贵被他们这么一说,没了言辞反驳,也觉得他们说的有道理。红军现在兵力单薄,附近也无任何援军的踪影,的确可以一战。只是心里总感到有些不安。
曾格林庆见大家意见统一,决定一战。他再次询问军情:“可知红军最近的援军何时能到?”
“最早也要明天中午前后。若要全部集结估计需要两天。”
“敌军兵力多少?如何配置?”
“敌军分三路进攻,都是步兵,每一路约一千多人。一共3000人左右。”
“真是找死,兵力不足还要分兵!”
“据斥候侦查,我们侧翼好像还有两千多骑兵。”
“玩什么花招,就两千人也敢叫阵!”
问完了情况,曾格林庆觉得刘永福真的很可笑,看来红军准备用这2000千骑兵实施侧翼攻击。实在是狂妄自大,自不量力。
“传我命令,大军分三路发起冲锋,务必将他们三路人马分割包围,另外三千骑兵作为侧翼掩护,以防红军攻击我们的侧翼。”
手下将官们个个擦拳磨掌,跃跃欲试。
曾格林庆怕他们恋战误事又命令,“无论有什么便宜,第一,不可擅自分兵;第二,战到天黑必须收兵;全军集结后退往湖口渡口渡江北撤。违令者斩!”
对这样的布置大家都感到很满意,打完了就走,充分发挥了骑兵的机动性。
午后,鄱阳湖畔,秋高气爽。清军出击了。方圆十几里喊杀声震天。
清军骑兵的冲锋自高而下,冲击力强大。两军刚一接触,红军就有点招架不住,阵型开始混乱。曾格林庆在高处策马观看,红军已经有了败退的迹象,而且这种迹象并不是刻意伪装的。毕竟红军在地形上十分吃亏。
很快,红军下达了撤退的命令,在这种地形上和骑兵对抗,任何有理智的人都会选择撤退。撤退一开始,红军的阵型彻底崩溃,乱哄哄的,四散逃跑。满地都是士兵们丢弃的物品。
曾格林庆抽出自己的战刀下达了总攻的命令,“大军全军压上,从两翼包抄,不要让红军逃了。”
清军追出不远,遇上了刘永福设置的第二道防线,红军这才稍稍稳住阵脚,但是退军很快将这道单薄的防线冲的七零八落。清军从多处突入敌阵。没有办法,红军只能交替掩护撤退,毕竟两条腿是跑不过四条腿的。曾格林庆暗暗赞叹,红军果然训练有素,战斗力顽强。撤退虽然有些混乱,但基本仍能做到命令执行的顺畅,部队交替掩护,很好的遏制了清军进攻的速度和力度。他催促自己的两翼加紧包抄,尽快完成包围分割。
红军经管装备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