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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再与她说说!”齐朗不忍见他如黯然,却只能如此安慰。

    谢清摇了摇头:“算了,如果她能完美地完成她的计划,做牺牲品也无妨。”

    “随阳”齐朗想说什么,却被他笑着制止:

    “不过,也许不像你我想得那么糟,尤其是今天这件事的影响,我们还不知道。”谢清乐观起来。

    “你是说”齐朗很快就想到了。

    “文宗皇帝在慈顺太后的殿前跪至吐血;世祖皇帝明知生母的死因,仍对章德皇后孝敬有加;安闵王被康仁太妃废黜,幽禁至死;宪宗皇帝一生都未能给生母加封c追谥;还有很多例子呢!”谢清淡淡地举例,“太后总不会认为只用孝道就能说得通一切吧!”

    “的确!”齐朗同意,“不过,太后可是陛下的生母!”

    “你是要我再举些例证吗?”谢清笑言,“景瀚,太后不会轻易放手的!而且,这也是历代的皇帝的必修课!”权位之争是帝室无法逃避的历史。

    齐朗不语地点头,再无异议。

    历史总在发生前,就将蛛丝马迹泄露给人们知道,端看世人是否能看到,又是否愿意阻止它发生。仁宣太后当时到底有没有发现日后那场悲剧的预兆,无人能够说清,后人只能从前人的行迹中进行推测,却永远无法去验证,这也是历史的可悲之处吧!

    崇明元年七月二十六,仁宣太后命外政厅随驾官员拟定使臣晋见程序,七月二十八,外政厅将获准的程序告知各国使臣。

    首先晋见的是古曼使臣宏忽剌一天旭,也就是那个让谢清印象深刻的人。宏忽剌是古曼皇室的姓氏,但是,此人据说只是皇族的远支,是个名不见经传之人。

    在承清行宫的正殿——和清殿,御座后垂下一层纱幕,紫苏穿着繁复的礼服,端庄地坐着,坐在御座上的皇帝阳玄颢也是一身正式的衣袍,但是脸色很黯淡,整个人都无精打采。

    “皇帝不舒服吗?”紫苏的声音冷淡,但是眼中关切之色却是难以掩饰的,只是隔着纱幕,阳玄颢并不能看到。

    “孩儿没事,母后娘娘!”阳玄颢忙回答。紫苏无声地叹息,不过,说出的却是冷淡的教导:“一国之君要喜怒不形于色,臣下才会无法揣测上位者的心思,敬畏之情正是因此而起,皇帝要牢记!尤其,您将要见的是他国使臣,您的一举一动,他们都将回报他们的君主,您更要将一切心思收好,只能将您希望给别人知道的情绪外露!”

    “孩儿记下了!”阳玄颢连忙按母亲所说的打起精神,虽然那一番话他并不是全懂,但是喜怒不形于色却是帝王的必修课,这点他自是早已学过,因此,也就明白母亲的意思了。

    “古曼使臣宏忽剌一天旭晋见!”礼官正色通告,同时,那位使臣也走进了和清殿。

    “外臣参见皇帝陛下,太后娘娘!”宏忽剌一天旭按外交礼节拜见御座上的两人,因此并未下跪,但也无任何不敬之举。

    隔着纱幕,紫苏并不能看清他的样子,但是从他的动作也就明白谢清的意思了——他绝不是习惯屈膝弯腰之人,不禁微微一笑。

    同时,阳玄颢也静静地打量这个使臣,反正他知道自己什么都不必做,唯一要做的就是安稳地坐在御座上,一切应对自有母亲来做。在他的眼中,眼前的使臣长得很普通,没有任何特质可言,不过他对那人腰间的环佩却是很感兴趣,那种环环相扣的样子,他还从没见过,不过,他也记着母亲的教诲,并未太过表示出来,只是想着回去后向奴才们要相同的玩意儿。宏忽剌一天旭行过礼后,便流利地说出完美的外交辞令:“敝上听闻御驾遇刺,特此遣臣问候陛下与娘娘。”

    他的声音温和,但是在看到那层薄薄的纱幕时,眼中的冷嘲一闪而逝。

    紫苏也和他说着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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