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患难见真情?这就是了。这一趟冰天雪地c九死一生,不算冤枉。”左丘白看着舷窗外的浮云,握着身穿男装的玛莎的手,心里觉得很幸福,全然不觉得自己屁股下垫着救生圈坐飞机的姿态优点滑稽。
这一天是12月2日,斯大林格勒地域犬牙交错的血战还在进行,左丘白和几个有功之臣奉命到元首大本营接受骑士十字勋章。左丘白让马莎穿男装跟自己一起走,他舍不得丢下玛莎,也不敢——在成千上万混战者的德军和苏军中间,一个说俄语的女人的生存率太低了。
左丘白他们过了顿河,来到第4装甲集团军的防区,先是被一辆半履带车拉到一个野战机场,然后洗澡换衣服上了飞机,飞机飞到东普鲁士的拉斯滕堡,一座还算漂亮c只是所有的窗子都贴着米字纸条防止空袭的欧洲城市。最后,他们坐着轿车开进小城附近广袤的森林,顺着森林中弯弯曲曲的小路开了将近一个小时,前面一片秋日黄绿中,忽然出现了铁丝网和党卫军哨兵,哨兵背后的树冠间,可以找到几片很难分辨的屋顶。仔细一看,原来这是一群修建在树林中的木板小屋,小屋上面是古老的参天大树的树冠,树冠间拉起了稠密的绿色伪装网,从空中往下看,一定什么都看不到。
这里就是“一lfsschanze”,“狼穴”,希特勒在二战期间使用的最久的一个指挥部,看上去好像一个乡下的简陋度假村,只是里面大多数人都穿军装。
负责接待这群东线来客的是一个身高至少一米九c长相好像雕塑的黑衣党卫军军官,叫埃默里希,他对左丘白特别友善,原来他弟弟也在斯大林格勒,士兵们都知道“施密特战斗群”是他们没有被完全包围的最大功臣。
给军官的住处是树林中另外一片空地上修建的几排白色木屋,房间简陋,里面只有一条窄窄的单人铺,一个窄桌和一把椅子,虽然有电风扇,还是很闷热。左丘白解开领扣,烦躁地想着晚上如何处理近在咫尺的隆美尔。忽然有人敲门,玛莎溜了进来,抱住左丘白。
“喂,这里是德军的最高指挥部,咱们最好小心点儿”
玛莎不回答,媚眼如丝地说:“我想为您做点事情,中校先生。”
“什么事情?”左丘白的心怦怦乱跳,一半是因为紧张,一半是因为刺激。
“作为志愿者,能跟着您到德军最高指挥部,我觉得很光荣,所以想为您提供一点服务”玛莎一边说,一边亲吻左丘白的耳唇c脖子,跟着将脸埋在他衣服里面,一路向下,跪在左丘白下身之前,解开他的裤子,像女色狼一样一口含住了他的命根子,大口吞咽起来。
左丘白只觉得一股热血从小腹下猛烈上涌,直冲脑部,不知不觉地已经将玛莎剥成了乌克兰大白羊。
云散雨歇,两个人点了烟躺在雪白的床单上,同时开口:
“我有一个秘密”
左丘白忽然清醒过来,隐隐觉得什么事情大大地糟了:“你先说吧。”
玛莎并不推辞,把自己胸前的床单拉高,说:“我是一个间谍。”
“我知道。”
“你不知道,我仍然是一个间谍。”
“你那天拼命救我,也是假的?”
“对,为了让你带我来德国。”
“来做什么?”
“向希特勒陷害你们。”
“什么?”左丘白猛地觉得满口牙齿的根都在难受,终于明白了牙酸齿冷这句古代成语的意思。
“为了斯大林格勒战役的胜利,我们需要希特勒对该地域的指挥官进行一次清洗,至少是审查。”玛莎的德语突然流利了起来。
“你是俄罗斯人?”
“不,我真的是乌克兰人,但我忠于祖国。”
“你觉得希特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