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开门营业。那个烟夫人终是没逃的了一死骆子轩再心痛,看在皇帝如此有诚意的份上,况且那个元凶也已伏诛,只能是隐落了去。
我望着灰暗的天空——依然,你可看见了?
“今日身子可好些了?”游神中,手被握进一个温暖的手掌,“手这么冰,怎么不多加件衣服?看来我真是离不得半步。”
我好笑的看着他,笑道:“亦尘,你快成小老头了,这么罗嗦。”
“你嫌我老,恩?”箫亦尘两眼危险的眯起来,两手已往我腰上探去。
我忙举手,“没有,怎么会嫌亦尘老呢!亦尘可还要陪我看一世的风景”
他很是满足的圈住我的腰,在我耳边呢喃:“琳儿,今天身体,好些了么?”
我怕他又叫我喝药,忙说:“好多了,你看我都没咳嗽了咳咳”我满脸黑线,还真不给面子!早不咳晚不咳现在咳。
箫亦尘抓过我的手轻啄一下,笑道:“撒谎被拆穿了我知道你是不喜欢喝那药,可是不喝药”
“我已经好了,那药难闻又苦,不要再让我喝了。”我垮着一张小脸。
箫亦尘无奈的看了看我,叹道:“好吧!不喝就不喝,可你要记得多穿几件衣服。”又伸手捏了捏我的鼻子,“你就是我的克星,我拿你根本就没办法。”
我嫣然一笑,说道:“我们那有句话,叫听老婆的话才有钱过年额!”
“原来琳儿想做管家婆”他故意拉长尾音。
我一瞪他,佯装怒道:“难道你还想娶小妾,恩?”
“哪敢”他俯首在我耳边呵着热气,“我有你就足够了”
一样的台词,但是从不同的人的嘴里说出来,听起来感觉会如此不同。我心里荡起层层的幸福,依偎在他怀里,笑了。
过了半晌,他下巴抵着我的头顶,悠然道:“琳儿,你身子真好了么?皇兄今日在府里设宴,子轩他们明天走,要我们一起去。”低头看了看我,接着道:“要是你身子还没好,我就推了,反正以后还会有机会的。”
我仰起头望着他说道:“去吧!我真好了。”依然出殡我没去,骆子轩要回国,我做为朋友好歹该送送。
他看了看我,在我眉心落下一吻,道:“那就听琳儿的,但是记得不舒服要告诉我。”
我失笑出声:“亦尘我越来越怀疑”余下的话,尽数被他吞进了腹内。
夜凉如水,褪去哀伤的皇城恢复了以往的热闹繁华。
我默不作声的看着周围的一切,这样的城市真的不适合忧伤,也无法忧伤。就算有朝一日国主异姓,他们照样还是这样晨起日落的为了生计奔波,又能难过得了多久?
在这样的城市——死一个人,真的不算什么?
“到了。”回过神来,见箫亦尘站在马车外,我笑着把手伸过去,他紧紧握住,将我抱了下来。
白菱已除,一切又都恢复如初,仿似发生过的一切都只是如梦一场。
醒了,便烟消云散。
进门,已有下人侯在门口,一种沉重的感觉还是席卷而来,这个地方曾让我开心,但更多却是难过!以后还是少来的好
“哇哇我要母母妃呜”稚嫩的童音,让我有一瞬间的错愕,移神看去,只见一个粉雕玉啄的小人儿,跌坐在地上挥舞着小手,旁边的几个丫鬟一脸为难。
心底疑惑,这太子府何时多了个这么漂亮的小娃娃来?松开箫亦尘的手,走过起,轻轻哄道:“乖,不哭,姨带你去找母妃好不好?”
小家伙放下揉眼睛的小手,突然扑了过来,“母妃,颉儿乖,你不要生气,颉儿也不惹烟姨娘生气了你不要不理颉儿。”说完又呜呜的哭了起来,我心里一阵泛酸。
伸出手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