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没有把他带进行刑室,而是拖进了旁边的一间屋子里。马汉三见田龟郎已站在那里,他旁边还站着久违的阿春,而阿春的身边摆着一架摄影机。
这间屋子被粗大的铁栅栏从中间一分为二,马汉三被带进田龟郎他们对面的铁栅栏里。里面有四个如狼似虎的大汉,见马汉三进来,便捉住他三下五去二扒光了他身上的衣服。
就在精赤条条的马汉三还没反应过来时,他的两条手臂又被抓住,强行平举着分开来,一根碗口般粗的长木杠,啪的一声压在了他的背上,他的两条手臂被牢牢地被绑在上面。
马汉三虽然惊恐万分,却也满腹狐疑。这种方式在他前几天的观摩中好象没见过,不知这阴险狠毒的田龟郎又要玩什么花样。
一切布置完毕,田龟郎以挑衅的口吻对马汉三道:“马先生,你如果能过得了这一关,我从此洗手不干特工了,明天就回日本去。”
马汉三鼻子里哼了一声,强压着心中的惶恐,不理睬他。
田龟郎咕噜着讲了几句日语,便有一人走到摄影机旁,转动起摄影机来。马汉三立即被大汉按住,半分动弹不得。一个穿着白大的人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枝注射器,将一管药水推进了马汉三胳膊上的静脉血管。
大汉们放开他,跟白大一起退了出去,咣当一声锁上了铁栅栏的门。马汉三不知日本人给自己注射的什么药物,会起怎样的反应,也并未觉得有什么痛苦,但见日本人都站在外面,脸上带着期待的神情,摄影机也咔咔地响着,他就明白了,田龟郎这个王八蛋是想戏耍自己。
正念及此,马汉三忽感有铺天盖地的蚂蚁爬上身来,顿觉浑身上下又痒又难受,胯间命根勃然而起,如铁杵般挺立着。马汉三又羞又急,原来日本人给自己注射的是春药。
虽然心中十分难熬,但马汉三还是竭力咬牙坚持着。可人力终究敌不过药物,似乎越是坚持,药力就越厉害,渐渐的,马汉三丧失了意识,脑子里只顾一门心思想那事了。
此时,阿春款款走上前来,笑面如花,媚眼频抛,竟还扭动着水蛇一样的腰肢跳起了惑人眼目的舞蹈。
马汉三的鼻血立即奔涌而出,额头紫胀,双睛暴突,不顾一切地往前冲,试图冲过铁栅栏。
别说他双臂被绑在背后的横木上,就是没有横木,他的身子也钻不过那窄窄的栅栏间隙。结果自然可想而知,他的身体重重地撞在铁栅栏上,又反弹回来。马汉三却不甘心,好几次地死命冲撞,便好几次地被弹回来。
阿春一边跳舞,又一边开始脱衣服,最后竟也至精赤条条,就在铁栅栏的那边做着各种风骚挑逗的动作。
马汉三的眼睛都快滴出血了,又发动了冲锋,数十次地狠狠撞向铁栅栏,便数十次被铁栅栏无情地弹回来,鼻青脸肿,满身伤痕。
他口中嗷叫不止,栅栏外的日本人哈哈大笑,象欣赏动物一样。田龟郎问道:“马汉三,你如果同意和我们合作,我立即便放阿春进来。”
马汉三的意志早就崩溃了,闻言点头如啄米,嘴里虽含混不清,却也能清楚地听见他是在说:“我愿意合作......愿意跟你们......快放阿春进来......”
田龟郎露出得意的狞笑,冲那四个大汉挥挥手,那四人开门进去,按住狂躁不已的马汉三,解开了绑着他手臂的横木。
马汉三扑到栅栏边,想抓阿春,阿春却已退了开去。马汉三隔着栅栏抓不着,便想从栅栏门里出去,却被那四个大汉挡住去路,冲撞不过。
这时,一个日本兵牵着一只高大凶猛的狼狗放进了铁栅栏,那四个大汉立即推开马汉三,返身出去,并关上了大门。
田龟郎哈哈大笑,高声对马汉三道:“马先生,我看你憋得太难受了,这是一只